「啊,它們回洞裡了。」觀察員調整拉長了幾次鏡頭,發現都無法拍攝到狼狗生活的細節,頗為失望地說,「拍不到了,」
「一點也拍不到嗎?」身邊的隊員確認道,沉默了幾秒,小聲建議道:「要不,我們靠近一點。」
這個建議立刻遭到觀察員的否決:「不行,它們太敏銳了,會發現我們,我們也會打擾它們。」
作為經常記錄動物的觀察員,對待野生動物有著不一般的感情,而且聰明的觀察員也猜到了小哈和狼王為何白天回到洞內。
人家小情侶情到深處,回到小窩裡面恩·愛,陌生的氣息若是突然闖入,這是一件非常不禮貌的事情。
所以觀察員決定,就在此地等候,總有它們餓了從洞裡出來尋食的時候。
怕什麼?等著就是了。
此時,在巖洞裡和男朋友貼貼的楚俞絲毫不知道外面有人在「關注」著他們。
如果他提前知道,他一定一定不會在大白天就和男朋友胡來。
好歹都會等到夜裡。
雖然晝夜對他來講,相差不大,但至少可以顯得他們不是在白日宣·淫。
只可惜楚俞不知道,所以就和平時一樣放縱的和男朋友在洞裡蹭蹭了。
洞內黑燈瞎火,對人類來講伸手不見五指,但對動物來說,卻是明亮如晝。
也正因如此,楚俞觀察到今天的柏沅清有些不一樣。
無論是呼吸、體溫、還是神態變化,比平時要更溫柔更耐心,甚至還學會了自己先前的親吻,在他嘴上臉蛋上落了幾個吻。
「嗷!」
柏沅清向著楚俞嗷了一聲,聲音聽起來難掩喜愛之情。
臥在柏沅清懷裡,享受柏沅清舔舐服務的楚俞眼睛眯了眯。
「汪嗚」沅清哥哥
得到回應的柏沅清收緊前肢,更加用力舔了舔他的毛毛,楚俞開心伸出舌頭,當舌頭貼上舌頭時,柏沅清一雙金色狼瞳危險地眯成一條線。
有力前肢反射性地按住他,似乎是想強制和狗狗做一些什麼事情,最終卻捨不得,便將那份心情化作更瘋狂的舔舐,以此減弱內心濃烈的渴望。
毫不意外,楚俞獲得了男朋友劈頭蓋臉的一頓狂舔,而他又彷彿隱隱明白是因為什麼。
是很明顯的春季躁動。
就連空氣裡都浮動著濃烈的資訊素。
味道越濃鬱,說明柏沅清此刻越難受。
楚俞太清楚那百爪撓心的感覺了,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張開爪爪安撫般抱住柏沅清。
按理說,柏沅清應該和狼群一樣出去找母狼,來疏解春季躁動。
可他不去找母狼的原因,大家都知道。
感覺柏沅清在剋制著身體的反應,楚俞更是一個死命難受,他看不了柏沅清受春天的罪。
安撫般舔了舔柏沅清後,便用一雙無辜的狗狗眼直直地盯著柏沅清。
怎麼了?
柏沅清低低嗥了聲,聲音被身體的那份不適折磨的無比厚沉。
楚俞眨眨眼,把臉蛋貼過去,鼻尖對著鼻尖時,被對方鼻尖的溫度驚了一跳。
!好燙!!!
楚俞連忙替柏沅清舔了一下,這對於柏沅清來說,簡直杯水車薪,甚至有種用油滅火的趨勢。
可惡!楚俞內心氣惱,尾巴氣憤地拍打了兩下地面:我男朋友為什麼要受這罪。
「汪汪汪。」洞裡楚俞突然對著柏沅清叫了幾聲,聲音洪亮,目光堅定。
如果翻譯一下意思,他說的是:沅清哥哥,來,上他ua的全壘。
叫完,楚俞站起身,抖了抖毛,不服氣地較勁:哼,小母狼有什麼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