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山!”黎騫德呼的站起身子,想了想又做了下去,從剛才的生氣中又回到了冷靜。阮山他當然清楚,這個人油鹽不進而且是個很有自我的人,別說是他,就是黎洪甲的面子都買賬,如果說阮山要護著那些人,他未必要的出來。
眼鏡兄道:“對,就是阮山,其實這一次我們也是故意的,參謀長請想,我們是看著那些人進了阮山的地盤,您去要人他給了自然好辦,就算不給,那一個賣國的罪名就算坐實了,只要我們將這些事情報告河內,這個阮山恐怕也吃不了兜著走,雖然現在河內坐鎮的那些人算是親中派,對我們的對手有好感,可是誰也不希望看見自己的部下賣國,就算是百姓們的唾沫也能把他淹死,只要阮山被趕走,我們收攏19軍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有19軍在手還有什麼可害怕的?這19軍可是咱們越北最精銳的部隊。”
黎騫德聽著眼鏡兄的話,腦子在飛快的運轉,他也知道這或許真的是個機會。自己手下雖然也有一個軍,比起19軍那就差遠了,如果能將19軍控制在自己手裡,就算這場仗真的結束了,自己的前途也算保住了。
“話雖然這麼說,可你怎麼保證19軍會歸到我的手裡來?”黎騫德也不笨。
眼鏡兄一看有門,不管以後是個什麼情況,現在至少得先穩住黎騫德:“這個倒也不是難事,如果阮山被捕,他的那些手下肯定會為阮山討個說法,只要參謀長和他們站在一邊,想哪19軍無論是在前任主席手裡還是這一任都不得志,如果參謀長幫他們,自然感恩戴德,只要阮山一死,那些人自然就會歸入參謀長麾下。”
“這越北有實力的軍隊不多,19軍就是其中一個,控制了19軍等於控制了整個越北,到那時候參謀長還不是想幹什麼幹什麼?”
黎騫德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笑容,雖然一閃而逝,眼鏡兄還是看的清清楚楚。黎騫德點點頭:“很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我現在就給阮山發電報。”
阮山正陪著劉文輝和武松在屋子裡說話。劉文輝這一天對阮山分析了整個戰局,以阮山的智慧,劉文輝說的這些話他早就看明白了,無奈的是從來沒有人對他這樣說,也沒有可以商量的物件。劉文輝雖然不是他們的人,倒也是個有些智慧的人。兩個聰明人在一起總能擦出火花來。
大環境下,戰爭的結束那是必然的現象,縱觀歷史,任何巨大的戰爭都沒有打的超過十年的,即便是人類歷史上最重要的第二次世界大戰,也不過區區六七年,就算從日本侵佔我國東北開始,到日本投降也不過九年而已。如今這場仗陸陸續續已經十年了,也到了結束的時候。
阮山是個職業軍人,做事說話都有他自己的原則,那就是不能拋開國家利益,這一點和劉文輝有相似之處。兩人談了一整天,雖然不能說交心,能說話的也全都說了。
“將軍,現在的情況就是,誰也不想打仗,無論是你們還是我們,可是偏偏有些人心存僥倖,認為只有戰爭才能讓他們繼續在這裡立足,為了自己的一點小利益不惜犧牲兩國百姓。”劉文輝正義凜然:“將軍應該清楚,和平才能發展,你們國家經過這三十幾年的戰爭已經千瘡百孔,到了休養生息的時候,實話告訴將軍,我們兩國正在進行談判,邊界爭端有意在談判桌上解決,這就是正確的選擇,希望將軍能夠以兩國的未來為重,為今後做好打算。”
阮山微微一笑:“這話雖然是好話,聽起來怎麼這麼彆扭,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當然我也是軍人,在沒有接到撤退命令之前,絕不會離開這裡半步。”
劉文輝還要說話,一名士兵探頭探腦的進來。阮山看了劉文輝一眼,劉文輝微微一笑。那士兵這才急匆匆來到阮山身旁將一張紙遞給阮山。阮山看完便哈哈大笑,隨手遞給劉文輝。劉文輝嘿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