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尺地問:“那能給我們一些麻繩嗎?我們好綁著獵物。”
都已經答應讓人去打獵了,張阿大也不會在這種小事上卡姚芹,聞言點頭答應了下來。
姚芹連忙走到堆放麻繩的地方,選取了一截麻繩。
等姚芹回到家人身邊,姚辰不由問道:“你這孩子膽子怎麼這麼大?你都跑去和人說什麼了?”
姚芹回答道:“張頭兒同意我們小孩子自己去打獵了,說是不超過三個人就行,我問他借了麻繩,待會兒扳斷了樹枝當棍子,進山裡看看。”
姚家人一聽,面上立馬喜色盎然。
姚辰還在追問姚芹:“和你外公學到的打獵知識,你都沒忘吧?”
“忘不了!”姚芹回答地乾脆:“你們就等著我帶回野兔山□□!”
“我和三弟先跟著小芹去山裡看看,讓四弟五弟留在這裡吧?”姚蒼站起身來徵詢長輩。
姚萬里等人紛紛點頭,不忘叮囑姚蒼:“多注意一些,保護好弟弟妹……們。”
姚蒼點頭之後,姚萬里起身一腳踹斷了邊上快有姚芹小腿粗的樹枝,對姚蒼示意:“你們拿著棍子。”
姚家人搞來搞去的時候,邊上的人家都在關注他們,一看到姚萬里的動作,在坐所有文官和文官家屬都振了一振。
“哥,那群少年人也這麼厲害嗎?”曾經還想過要白嫖人家壯丁的少女問道,看到姚萬里一腳踹斷的樹枝,抖了一下。
少年在大家沒注意的時候已經嚥了口口水,但是聽到妹妹的問題之後,還是嘴硬說道:“怎麼可能?你看他們連枷鎖都不用帶,肯定是水平不行。”
“是哦!”少女說著,和少年一起下意識地忽略了姚家人沒帶枷鎖的原因不是武力不夠,而是年齡不夠。
畢竟也只有姚家這種武將人家才成年男性全帶枷鎖,像是楊家和少女家這種文官家庭,都是出仕的男性成年家人才需要帶,其他人無非是看是否具有威脅,不具有的都不用戴。
說到底,枷鎖對於主犯是一種懲罰,對於受到株連的其他人,無非是為了限制對方的武力,防止押送路上出現犯人反殺押送官的情況。
姚芹等人不知道別人怎麼議論自己,拿著棍子就走去了山間小路上。
“走在山間的小路上,暮歸的老牛是我的同伴路邊的野花,你不要採,達拉啦啦噠啦”姚芹心情放鬆之下,開始唱起了歌。
看到前方精力十足完全不像沒吃飽的姚芹,姚蘇忍不住和自家堂哥吐槽:“她這歌唱的,我怎麼感覺在內涵我們兩是老牛呢?”
“你這話說的,我們可不是老牛嗎?”姚蒼拍了拍姚蘇:“起早貪黑老黃牛。”
姚蘇:……
不能獲得堂哥的認同,姚蘇還能制止自家妹妹:“別唱了,動物都給你嚇跑了。”
姚芹可不肯背這個鍋:“哥你這話說的,我們走的就是鄉間小路,你看這裡都踩出路了,平時肯定經常有人走,人家動物機靈著呢,才不會湊到著附近,這鍋我可不背!”
“那你這一直唱歌,也沒有獵物啊。”姚蒼幫著堂弟說道。
“我們可以去找陷阱!”姚芹說道:“外公教過我怎麼設定陷阱,就去那些適合設定陷阱的地方,肯定能看到人家設好的。”
“那些獵物都是人家的,我們拿著,不好吧?”姚蘇問道。
“哎呀,哥哥你讀書都讀迂腐了,外公說了,大家看到深山裡的陷阱,就是會拿走,本來獵戶也要十天半月才會去深山裡巡山一次,現在這天氣,半個月早就臭了,你拿走獵物之後,重新佈置好陷阱,給人家留下誘餌就好。”姚芹回答道:“要是有錢,再留幾個銅板也行。”
“銅板?”
“因為我帶你們去的地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