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願意聚在一起也是?正常的事情,什麼同鄉啊、同窗啊、同好啊,我們這些當進士的人都不可避免地拉幫結派,你對?他們也不要太嚴格!”
聽了薄採其的話,姚芹頗為鬱悶地說道:“如果他們就是?根據興趣愛好結社,那也就算了,關鍵是?他們還根據自己跟的將領分派別!”
這是?姚芹最沒有辦法忍受的地方:這樣?的軍隊還在自己手底下有不少!人家就差分山頭了!
為什麼有將領敢抱一個正常人都知道不對?勁的糧食消耗量?不就是?覺得?那隊伍也是?他們的私兵,上面會顧忌他們的實力嗎?
但是?姚芹可不信這個邪,姚芹崇拜的先行者們也未曾妥協。
你不是?想?讓士兵跟你幹、和別的小團體對?立嗎?我就要讓士兵們知道,他們才是?一夥人,我們的敵人是?不做人的地主老財、是?私慾無?限擴大的貪汙犯、是?外部那些不把人命當回?事的土匪、是?北方想?要侵略我們的外族人。
作為北疆計程車兵,不管他們是?什麼身份、來自何處、在誰手下幹事,大家都是?一樣?的北疆人!
當然,姚芹也考慮過,這個說法不能一成不變,如果後?續地盤再擴大,也可以說我們都是?一樣?的中原人、一樣?的華夏人、一樣?的黃種人。
總之,姚芹需要的不僅僅是?凝聚力,更是?消除小團體小山頭。
這麼一來,趙輔季的工作有多重要,就顯而?易見了。
姚芹將自己的想?法細細和薄採其解釋了一遍,聽說是?要讓那些和姚芹對?著?幹或者欺上瞞下的將領計程車兵歸心北疆,薄採其也不再說話,只是?質疑:“那這事為什麼非要讓趙輔季去做呢?”
姚芹撓頭:“這不是?,有他那個文學創作能力的人不願意幹這事,願意幹這事的人都不如他會寫?”
就好比薄採其要負責婚禮禮儀,就是?比他更懂的人沒他能幹,能幹的人沒有比他更懂的,都是?一樣?的道理。
薄採其想?一想?,趙輔季確實是?出了名的狂士,別人不敢幹不願意乾的事情,他第一個衝在前?面,不過既然姚芹說了其他人不願意,薄採其就留了一個心眼了:“所以你要排的究竟是?什麼戲?”
姚芹眨眨眼睛:“戲劇還沒有命名,但是?主要情節就是?小錢一家在外飽受壓迫,來到北疆過上了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