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隨我來這血祭宮已經有多少年了?”
聲音在觸碰到根炎前方的石壁後,回傳到秦巧兒的耳朵裡面。讓她手上的動作突然停頓了下來。就像是,觸電一般敏感的抽搐。
是啊!多少年了,每一次來到這裡,那男子都極少和自己說話,除了那些瑣碎的事情以外,他們又有多久沒有做些是什麼了?且不說做點別的,就算是擁抱怕也是一種期盼了。而她有自問道,這樣值得麼?值得麼?
可是也不知為何,在聽到根炎的聲音以後,秦巧兒的心跳變得很快,就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根炎今天居然會突然問話了。這樣一來,也讓她心中那原本快要熄滅的什麼,像遇到了一陣東風一般熊熊的燃燒了起來。
那是一種**麼?
“小女跟隨根仙到此也有三十餘年了吧~~一百二十個春夏了……。”
這一次她的聲音裡面似乎找不到那種平靜與沉寂的感覺了,反而像春風一般細膩,吹動起人的心兒也癢癢的,讓人有一絲悸動,倘若是你在那女子面前,怕是已經如幾經飢寒的餓食撲上去了。怎奈你卻不可能讓她有這樣的反應。
也許正是因為這樣一聲妙曼的回答,那個男子終於回過了頭來,只是那鬢角的斑白似乎又是多了幾絲,看上去竟是有些滄桑了。
他看的眼神明顯沒有再看那石像時迷離了,只不過也不算太過於冰冷。
“三十年了麼?~是啊~又是三十年了!巧兒~~”這又是一聲不知原因的自我呢喃,只是她已經很巧妙的把話語接了過去,說道:
“是的~巧兒在~根仙大人……”
根炎又凝視了那白衣女子一眼,最終還是向下了決心一般問道: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你~只是一時之間卻是不知道如何說起了。”
秦巧兒顯然是變得有些激動了,心中似乎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什麼…。
“根仙~難道有什麼事情你還不好給巧兒我說了麼?自從跟著你那一天開始………我的心……難道你還不明白麼?我是………”
就在秦巧兒要把那嘴邊的話脫口而出的時候,根炎卻是出聲打斷了她。
“好了~巧兒這些我都知道~我也正是想問你,你跟著我這麼多年了,你就不想要一個名分麼?雖然我們修仙之人是不在意這些的,但是我清楚的知道,畢竟你也是個女人……”
“名分?名分?…”
秦巧兒獨自呢喃了好幾遍這樣兩個頗有重量的字眼。不過隨後她竟是發瘋一般痴笑了起來,笑的是那樣動人,那樣傷感,就像是一株流著血的白色玫瑰,然後慢慢被侵染成紅色。
“根炎!!”
這是第一次秦巧兒稱呼他的名字,而這一次竟是讓那個男子微微觸動了一下,甚至是感覺到,那樣一聲呼喚,有一種可以打破自己沉默已久心境的力量一般。那是一種觸動麼?
而她,卻是繼而道來:
“根炎…難道你真的以為,我秦巧兒盡心做這一切就是為了那個,所謂的名分麼??你真的以我就是為了那些利益,為了能讓我秦家重新屹立在九界麼?而做的一切麼??”
她的聲音是顫抖的,是具有威懾力的,甚至是在這樣一個七轉修士面前。已就是刺透人心的。是啊!七轉天道,透徹,新生?又能怎樣?倘若真如神仙一般不知時間愛恨情仇,那算什麼?倘若真是那樣,那根炎又豈會凝望著那一尊石像久久不能自拔?
撕心裂肺的聲音還沒有停止,她就像爆發的山洪一般,勢必要是將那心中所忍不住的話語吐露出來:
“是!我承認,當初我是那樣一個女人,我甚至親手殺了與我青梅竹馬的男子秦風,我還為了秦家能擁有地府,欺騙了那蒙?,最後,甚至我還想殺了他!是的~我承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