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樊疏桐反倒不來氣了,端起碗,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朝夕:“恭喜你,家裡有兩座靠山。”
朝夕也不朝他看,一聲不吭地喝完粥,起身離座。“哥,我們先走了。”連波已經收拾好朝夕的書包下樓來,拉起朝夕就走。
院子裡很快就傳來汽車的發動聲。
最後,整個餐廳就剩下樊疏桐一尊活菩薩。
“疏桐,要不要點鹹菜?”珍姨繫著圍裙從廚房出來,看見他發愣以為他咽不下稀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