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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哦,就是好心而已?那你回憶一下當時是誰讓你把東西遞進來的?”他目光銳利地看著張平。

張平低頭:“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噢,看來你已經老得記不得事情了?不過,我看你似乎才20多歲,怎麼會這麼健忘呢?還是你希望我用別的方式讓你想起來?”他繼續敲擊桌邊,“嘟嘟嘟”地敲擊聲在小室內格外響亮。

兩個差役會意,知道他們的大人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於是立刻轉身準備刑具去了。

張平依舊不語,似乎大定了主意要死硬到底。

突然,風念晚“啪”的一聲收起扇子,勾唇一笑:“很好,既然你喜歡特別的方式,那我也不介意。來啊,先準備夾棍什麼的,然後再準備鞭子伺候,噢,這有點簡單,要不玩點特別的?魚鱗剮怎麼樣?”

差役季風笑道:“大人,用了魚鱗剮,他也別想活了。”

“這倒是。那先給他上夾棍吧!”他繼續扇扇子。

張平瑟縮了一下,在季風將他抓過去手伸到夾棍裡放好之後,他不由得冷汗直冒,雙腿哆嗦起來。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風念晚仁慈地問。

張平硬道:“小的什麼都不知道!”

“真遺憾,你又一次破壞了我做好人的機會。季風,何東,用刑吧!”

隨著夾棍兩側縮緊,頓時一陣慘叫在屋中響了起來。

每次壓縮,骨頭都會如同斷了一般劇痛起來,而隨著夾棍的縮緊,骨頭都可能被拉斷。要知道十指連心,怎麼能不痛?

風念晚一邊喝茶一邊悠哉地說:“你知道什麼叫魚鱗剮吧?真是一種恐怖而有趣的刑罰呢!”他一邊喝茶一邊看著冷汗直冒的張平,笑眯眯道:“你知道這種刑罰是怎麼行的嗎?我可見過一次,行了兩天刑罰那人才死掉。真是可憐啊,給他身上披一張漁網似的東西,然後拿著削鐵如泥的鋒利小刀輕輕地從漁網的洞中害下一塊肉,不能太厚,不能太薄,不能出血,不能著急。就這樣,一刀一刀輕輕地削下去,唰的一聲就是一塊肉。得刮上三千六百刀,一刀不多一刀不少。無論多了還是少了一刀,劊子手都得受處分的。所以,那劊子手都是很小心的,慢慢地從你的面板上割下一塊塊肉,一刀一刀,如果你中間流血死了也不行,不能讓你死,還是留著最後一刀直接插進你胸膛,然後直接去西天了,你說這樣好玩麼?還是你覺得魚鱗剮比較好玩?”他小心翼翼地說。

張平被他這話說的,頓時有些驚懼。可是手上依舊是夾棍夾住了可憐的手指,發出一陣陣鑽心的劇痛。

偏偏風念晚還不放過他,忽然走到他身邊,笑道:“你還想嚐嚐其他工具對嗎?鞭子?不好,打人有些費勁,你也會被打得血液橫飛。用烙鐵?嗯,不好,烤人肉味道不大好聞,相信你也不想聞吧?噢,對了,你現在能想起忘記的事情了嗎?”

張平哆嗦著說:“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挑眉,然後瞭然:“我明白了。是不是你比較喜歡魚鱗剮?行,季風,給他用魚鱗剮看看。”

他往椅子上一坐,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桌面。張平眼看那漁網對自己身上一蓋,再想到那鋒利的小刀一刀刀割過自己的面板,他不由打了個寒顫。

“如果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大可以告訴我,如果你不說,又怎麼知道我幫不了你?”眼看季風拿著鋒利的小刀靠近他,眼看就要下刀,風念晚突然笑眯眯地問。

“我……我……”他突然猶豫不決起來。

“是不是家人被威脅了?所以你不得不幫他們做事?”他忽然問道。

張平驚愕地看著他:“你怎麼……”

“怎麼知道的是嗎?張平啊張平,你是當真傻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