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個也太先進了吧?我問秦一恆,假設他的推測是正確的,那麼這是用螞蟻在找什麼啊?況且就算螞蟻找到了,他不也得挖開嗎?這怎麼檢視啊?
秦一恆抿了抿嘴,說找什麼,我們是沒法猜的,不過估計肯定沒找到。
說著,他又用平底鍋扒了扒泥,告訴我現在雖然還沒挖到底,但恐怕這衣櫃裡頭內嵌了一個玻璃槽,要是把整個玻璃槽取出來,就能看個一清二楚了。
我想了一下,覺得他說的沒準兒也對。而後他又用平底鍋沿著衣櫃邊緣挖了幾下,果然發現了玻璃槽的邊緣。
事已至此,也只能把玻璃槽整個取出來一看究竟了。我問了秦一恆,他也是這麼打算的。
我倆休息了一下後,就開始往外搬玻璃槽。
玻璃槽肯定是鋼化玻璃的,搬起來不用擔心碎了,可是裡面的泥很沉,往外搬還很考驗腰力。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給弄了出來,擺在地上沒等喘幾口氣,我倆又勉強把玻璃槽墊高一下,秦一恆就躺著把頭伸到了墊高的縫隙裡去看。
他看了一會兒,就退出來叫我進去看。
我本來就很好奇,趕緊也跟做腦ct似的鑽了進去,用手電筒照著看。看了幾眼,我就明白他為什麼要我檢視了。
因為上面雖然已經挖壞了一部分,可是底下的形狀還儲存得很完整,這形狀再明顯不過了,是一雙手掌,手掌很大。我不太懂比例,也不知道算是放大了多少倍,但是個手掌是清晰易辨的。
我退出來,就去向秦一恆驗證我的猜測。還沒等我張嘴,他就心領神會地先點了頭,說:“沒錯,這雙手多半就是按照袁陣的手來做的,否則沒必要費盡心機來做這麼一個局。現在泥沒有全部挖開,也不知道泥裡面是不是還埋著跟袁陣有關的東西,譬如生辰八字或是毛髮血書什麼的。”
說完,秦一恆又鑽回去,用手機把玻璃槽底部的樣子照了下來,估計玻璃槽反光,他照了好幾次才算滿意,退出來就點了根菸在沉思。
他想的時候,我是純閒著,不是我不想幫忙,是我腦子實在太亂了。
從入行到現在,這一路走來,感覺自己都快被這種東西包圍了。
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我起身在宅子裡溜達,一是想去拿瓶水喝;二也是走走清醒一下腦子。走著走著,我無意識地抬頭又看了看天窗,起初一抬眼也沒看仔細,等我反應了一下,立刻就打了個冷戰——一個天窗上面,趴著一個人,正伸著腦袋盯著我。光照不到他的臉,我也看不清這人究竟長什麼樣,我太后悔沒把手電帶過來了。
那人見我抬頭,也沒什麼反應。我控制了一下沒叫出聲,擔心打草驚蛇,就裝作若無其事地又走回到秦一恆身邊,想提醒他。誰知道剛站定,就見他衝我直使眼色。
我見他這樣立刻就慌了,他肯定也是發現了什麼,就低聲問了他一句。他也沒吱聲,而是很果斷地一腳就踩向了玻璃槽裡的泥。他這一腳肯定是下了死勁兒了,腳都陷泥裡去了,等到他踩完,就一把拽著我往客廳裡奔,一邊跑一邊衝我喊:“別回頭,千萬別停下!實在不行,就尿褲子!能保命!”
第 079 章 找到了衣櫃
臥室有好幾個,大小都差不多,也分不出哪個是主臥,哪些是客房,我倆只能隨機進去。
臥室的床分兩種,一種是仿古的架子床,就是床頂有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