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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腳油門就朝樹撞了過去!

車我是經常開,但無論撞人還是撞樹老子都沒經驗啊。生怕車速太快傷人傷己,又怕車速太慢沒有作用,實在太糾結了!

車重重的撞到了樹幹上,氣囊立刻彈了出來。我一時著急也沒系安全帶,被狠狠的頂了一下。立刻眼淚都撞出來了!

我腦子裡瞬間就冒出一個想法,媽的這車不僅不賺錢,老子恐怕還得賠錢給人家了!努力緩了幾秒鐘,睜開眼,視線已經被氣囊擋住了,完全看不到白開在哪兒?我大喊了一聲操!白開你人呢?沒人回答。

這多虧是在大街上,興許有來往的車輛看到了能幫忙報個警吧?我猶豫了半天到底要不要下車。突然白開開啟門擠了進來,二話沒說就給了我一拳。他這一拳打的非常重,弄的我頭暈眼花。

剛想還手,卻見白開頭破血流的,上衣上全是土,一張嘴也不知道嘴裡含的什麼,吐了我一臉。

媽的老子是開車讓你在底下接一下我,誰他媽讓你撞樹了!白開又呸了一聲道,媽的差點把老子摔死!我一聽忍不住的笑了出來,這樣也甭還手了,白開這完全是天譴啊。

我抽了張紙巾擦了擦臉,發現白開吐出來的全是楊樹葉的殘骸。難怪他之前說不出話來。我說,你跑樹上幹嘛去了?耍猴啊?

白開說呸!媽的要不是老子把小鬼弄出去,你在車裡早玩完了!我實在懶得跟他鬥嘴了。這種情況下也不是聊天的時候。白開緩了一會兒,要我先把車開回賓館。

車撞雖然撞了,但並不嚴重。開回去沒什麼問題。就是氣囊非常礙眼。我又不知道怎麼收回去,只能用刀把氣囊割了下來,倆人才一身疲憊的返程。

白開這人心氣挺高,但連著幾次都興沖沖來,慘兮兮回,心裡肯定過不去。一路上沒完沒了的說我妨他,這妨可能很多人不知道,大概就是跟我一起搭檔沒有好結果的意思。

我沒回嘴,他已經夠慘了,之前的氣這會兒我早消了。倆人到了賓館,我給白開上了點藥。頭上的口子不大,用不上縫針,白開又不想打破傷風針,我倆乾脆就在賓館裡坐下來聊。

白開身心受損,也沒力氣調侃了。竟然語重心長的對我說,你現在太盲目,我曾經也有過這麼一段時間,總覺得身邊的人都是要算計我。但後來我明白了,人生在世啊沒有什麼算不算計,有人想算計你證明你有價值。這是該高興的事,我白開什麼人?即便老子算計你,也是你的福氣,懂嗎?

我撇撇嘴,心說都過去了,的確,他的話有幾分道理。

其實說到底,我不是也在算計白開嗎,沒他我生意也就沒法做了。我想了想,以前我這人碰見事就會慌,現在碰見事反而開始易怒了。我也不知道這種心理變化是來自於哪裡。人總是不知不覺的就變了,卻又要到很久之後才能發覺。

我說行,那咱們不說別的。你就給我講講這條路是怎麼回事吧?

白開琢磨了一下,說的確,那條路的情況我很早前就知道。大概十年前左右,這條路上出過一次事故,一個幼兒園打算帶孩子去春遊,當時大巴在路上出了車禍,死了很多小孩。之後這條路就開始不太平了。

白開點了根菸又說道,

我不知道伸冤樹是秦一恆哪一年在這裡種的,我也是後來才打聽出來的。同時我還知道了秦一恆早前做過的很多事或是局。但我逐漸發現這些事或是局,正在一件一件的被人打破。

這麼說你明白嗎?

我說,你的意思是,很多秦一恆留下的局都被人破壞了?你能舉幾個例子嗎?

白開笑道,不能,但我懷疑,打破這些局的人,並不像是別人。首先,做局都是很隱秘的,知道的人不多。我也是後來透過一些鳳毛麟角才能看出端倪。不然是很難發現這些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