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虛道長,剛剛事情發生時,你也在場,就由你來說!”
沖虛道長顯的怒意十足,捋著銀白色的鬍鬚喝道:“剛剛青城劍派的任掌門,竟然試圖對傲林山莊的柳姑娘無禮,事情敗露之後,還擄走了柳姑娘,再次欲圖不軌之事。”
一聞此言,臺下眾人頓時間便都炸開了鍋,絕大多數人都顯得是義憤填膺,尤其是那些自認為是名人正派的男弟子們,甚至都有將任珍建碎屍萬段的衝動,這倒不是因為他們和任珍建有什麼深仇大恨,不但沒什麼深仇大恨,甚至很多人,都沒見過任珍建長什麼樣。
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原因:一來是因為他們是名門正派,如此不齒之事,實在是有損中原武林的聲譽;二來則是傲林山莊的兩位大小姐都是傾國傾城之姿,閉月羞花之貌,如此佳人,堪比天仙下凡,若是被任珍建那個老傢伙給糟蹋了,豈不是暴斂天物,人神共憤。
不過,也有一部分人對於此事,臉上盡是羞愧之意,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也難怪,他們的掌門人幹出瞭如此不齒之事,實在是沒臉見人。他們也本想辯駁一二,不過此話是沖虛道長所言,那就是千真萬確之事,若是反駁,只會自取其辱。所以青城派門下弟子誰也不敢這出頭鳥的傻事,個個都低下了頭,以此來避開眾人鄙夷的目光。
片刻之後,有一人高聲問道:“那柳姑娘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被任珍建那個傢伙得逞?”
此問一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好像在等待著一件關係到自己生命攸關的大事一樣。
沖虛道長還未說話,便只聽從門外傳來一聲:“清兒已經無礙,勞煩各位英雄掛念了。”
未等話音落下,眾人都齊唰唰的回頭望去,見來人心中不禁大吃一驚,齊聲愕然道:“林宇?”
林宇對著眾人行了一禮,道:“各位中原武林的英雄,以前晚輩若有得罪之處,還望恕罪!”
周武孫沒好氣的白了林宇一眼,有些愕然的問道:“林宇,是你?”
林宇微微一笑,恭聲應道:“周掌門,別來無恙啊!”
沖虛道長知道林宇和周武孫之間有一些衝突,急忙出來打圓場說道:“林少俠,你就把事情的一五一十和大家說下!”
林宇拱手對沖虛道長行了一禮,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雖然他說的很是輕鬆平淡,不過聽的眾人個個卻都是心驚膽顫。
過了片刻,周武孫突然叫喊道:“沖虛道長,林少俠,你說任掌門企圖對柳姑娘無禮,不知當時可有人看見?”
柳紫夢站了出來,道:“當時我正和我妹妹在一起,我看見了。”
周武孫臉上盡顯不屑的表情,道:“任珍建乃青城掌門人,在青城山素有威信,怎麼可能會敢如此不齒之事,我看此事必有隱情,說不定正是林宇想做了什麼見不得的人的事,正好被任掌門撞見,才落得如此下場……”
柳紫清氣的小臉通紅,怒聲喝道:“周老頭,你不要血口噴人,yin……”
柳紫清突然意識到那兩個字這個場合說不太合適,急忙改口道:“若不是林宇出手相救,我的一生清白就毀在了那個糟老頭的手裡了。”
見柳紫清都出來發話了,眾人又都像炸開了鍋一樣,沸沸騰騰的議論著。
周武孫冷哼一聲,道:“誰不知道你是林宇的情人,當然會袒護於他,說不定這正是你們聯手設的局呢,欲圖滅我中原武林。”
青城派眾弟子見有人替他們出頭,紛紛站了出來隨聲附和道:“說的也是,我家掌門乃一代宗師,怎麼可能會幹出如此不齒之事,這一定是一些小人別有用心,故意誣陷青城派的百年聲譽。”
林宇自己被人潑了一身髒水,這倒無所謂,對於這樣的事情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