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所有的刀都不同。這柄刀的刀刃是向內捲曲的,像鷹,隼一類猛禽的爪子。
刀身細長,像柳葉。刀身光亮,有一種銀白色的光澤。顯得刀身愈發光滑,刀刃更加鋒銳。
這樣的一柄刀的形狀,決定了它不能用來捅刺,只能用來劃,切。
「很亮,是嗎?這是白銅,不是銀。看上去像銀。白銅是銅和其他金屬的合金,是很高階的合金,主要用在各種精密儀器上,市價很高。白銅像白銀,可硬度比銀硬多了,拉伸性,導電性,抗腐蝕性,也都強出很多很多。」
「這是我父親給我的,它是一整塊白銅,分出來的兩部分。一部分被我父親反覆切割,用作研究了。剩下的一部分,被我打磨出了這柄刀。他在年輕時候,修理的第一臺機器裡,關鍵部位就有這樣的一塊用白銀做成的部件。」
「這個部件壞了,機器不能正常工作了。當時剛剛改革開放,懂技術的人很少,會修理機器的人就更少了。全國都這樣,昆州更是。我父親不認輸,就把這塊部件拆下來,回家琢磨了好幾個月,還真讓他琢磨透了,把那臺機器給修好了。那個用白銅做成的關鍵部件,就成了我父親的珍藏。」
如果劉餘川,或者許暢在現場,他們會感到一陣陣發寒,或者坐立難安。
因為這時候的宋允銘,說話的語氣,和說話時臉上的表情,和當時的田文明,如此地相似。
而且他們倆說的,其實是同一件事情。也和同一個人相關。
顧亦琛完全搭不上話來。這也是第一次,宋允銘當著顧亦琛的面,說出「殺人」這兩個字。
雖然他亮出了刀,控制住了人。加上那個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顧亦琛的母親,已經讓顧亦琛多少知道了自己將要面臨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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