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產生了第一次的懷疑。
身在自己房間裡的茵茵,開始獨自了沉思,想到趙子恆給予她的感覺,以及濰城時趙子恆說過的話和反應,加上如今凌夢涵的話,茵茵開始分不清什麼才是真實;茵茵已經不止一次在想,為什麼每次有關於趙子恆的事時心總會那麼痛,失去記憶的她到底有著怎樣的過去?如果沒有失去記憶,是不是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心也就不會這麼痛?
自從失去記憶以來,茵茵多少找回一些過去的記憶碎片,只是這些記憶的碎片似乎都是全無緊要,即使如此她卻無法尋回真珍貴的那一份記憶;茵茵開始害怕,又像是畏懼,對那段深刻的記憶,隱約的察覺到趙子恆對她的躲避,不知道原因,茵茵甚至懷疑在濰城時的趙子恆是否只是個幻影,所說的不過是花言巧語。
在窗邊,茵茵仰望著夜空中的皓月,明明是那麼明亮的皓月,可在茵茵眼裡看來似乎有些模糊不清,茵茵似乎沒有發現,自己的眼中泛著晶瑩的液體,口中還囔囔著:。“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呢?”
在同一片天空。
同一塊土地。
同一個地方。
【王宮】的【御龍殿】。
躺在偌大龍床上的趙子恆,突然睜開了雙眼……
“你醒了?”
就坐在龍床旁凳子上看書的王冶,在趙子恆睜開雙眼後,馬上反應了過來;趙子恆沒有回答王冶,而是自行坐了起來,樣子看起來有些吃力……
“怎麼了?”
王冶發現趙子恆神色有些異樣,於是放下手中的書,專注的注視趙子恆;自從趙子恆回來之後,王冶就每晚都會在他的寢宮留宿,一算是保護,二則照料趙子恆的身體,在重傷過後長途跋涉、又在傷未痊癒的情況下再次經歷,即便再怎麼強壯的人也會吃不消,更何況趙子恆的傷勢並未實質的好轉,所以王冶才會貼身陪護。
趙子恆臉色蒼白、眼神迷離的看著王冶,剛剛起來的時候有些吃力,所以有些氣喘,頭一次看到趙子恆如此的虛弱,張了張口,似乎想要說什麼,經過幾次張合之後,趙子恆終於有氣無力的吐出了幾個字:。“現在……什麼時辰了?”
“子時剛過。”
“丑時嗎?”
趙子恆顯得有些力不從心,氣力不足。
“時間還尚早,多休息下吧。”
王冶進行安撫,只見趙子恆抬手輕搖,以示拒絕,隨後陷入沉思;看著趙子恆的情況,這幾天來還是頭一次,王冶也摸不著邊際,但知道趙子恆肯定有心事,能讓趙子恆有所牽掛的,自然除了茵茵之外別無人選。
半響後。
“周王那邊怎麼樣了?”
趙子恆再次開口時竟然是直接切入政事,王冶顯得有些詫異,不過馬上就能明白趙子恆的意圖,是為了忘記心事而故意轉移思考。
“你現在需要多休息,政事還是明日再談吧。”
既然王冶能看穿趙子恆所想,但並不表示他就會贊同,至少他認為趙子恆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盲目的麻痺自己;王冶早就知道,趙子恆一直以來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茵茵,所以他希望至少在受傷的時候趙子恆能為自己考慮,人總會有累的時候,再怎麼精明能幹的人肉體的負擔總是有限的,他可以不反對趙子恆所作的一切是為了茵茵,卻不能不顧趙子恆為此要犧牲自己;王冶也知道趙子恆一直都認為愧對茵茵,認為自己永遠都無法彌補,殊不知自己所作的一切是否真具有意義。
“我現在不想休息,反正也醒來了,說吧,不需要有所顧慮。”
趙子恆的反應在王冶的預料之內,趙子恆這麼急王冶又豈會不知?如今茵茵已經來到他的身邊了,如果是以往趙子恆應該會很高興,還會第一時間去見她;而現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