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剛才笑的那麼讓人的慌呢?”
鐵老孃原本是又過來催金悅去幹活的,沒想到正好看見金悅垂著腦袋不知道是不是在發呆。
原本她想張嘴就罵她一頓,可哪曉得這個時候金悅突然抬起頭,幽幽的露出一絲滲人的笑容來,那副鬼樣子,竟是讓她感到毛骨悚然!
當下也不敢去教訓那個女人了,連忙就跑回了房,把這事兒跟孩他爹提了提。
鐵老孃的直覺一向很準,看人的眼光自然也不差。
雖然村子裡那些買來的女人們很可憐,不過她們只要規規矩矩的在這個村子裡生活,村裡自然也就不會難為她們。
可是,對於那些被拐賣過來的女人來說,她們根本不願意就這麼束手就擒,總是想著法子逃出去。
就算是給村裡生了孩子,也依舊要跑。
久而久之,對於這些女人,村裡的態度自然也就變得非常強硬和殘忍起來。
只要他們的態度強硬蠻橫一些,這些被買來的女人自然也就不敢生出小心思了。
可是鐵老孃卻總覺得那個金悅有些不大對勁。
或者說,從一見到金悅的時候,她就打心眼裡的排斥。
總覺得這個女人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樣。
雖說長得挺漂亮的,可偶爾卻是給人一種瘋癲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鐵老孃很壓抑,所以也把金悅看的非常緊。
直到她一直在這裡呆了三個月,鐵老孃都沒有放鬆警惕。
鐵老漢對於自己婆娘的杞人憂天根本不放在心上,悠哉的抽了一口水煙,吐出一口的煙霧說道,“這些剛剛來的小姑娘哪些不是怪怪的?別看她們現在老老實實的,心裡不知道打著什麼鬼主意呢!你只要好好的把人給看好了,那可是咱們花了三百塊錢買回來的女人,在沒有給咱們家鐵牛留下種之前,堅決不能放鬆警惕!
這女人嘛,只要有了孩子就很快能夠融入咱們村子裡了,反倒是一直沒有孩子的,得好好的看管!”
鐵老孃自從看見金悅露出那麼詭異的笑容後,這心裡就七上八下的,總是覺得有些不安。
連續好幾天找金悅的麻煩,不是罵就是打,折騰的金悅越發的沉默懼怕,她才會感覺這心裡舒坦不少。
所以連續幾天金悅的身上都帶著傷,除了她越發的沉默之外,看著鐵老孃的眼神也是夾雜著深深的恨意。
不,或者說,對於整個村子裡所有的人她都恨!
包括把她賣給人販子的父母,在這種極為扭曲的村子裡,她當初有多麼敬愛自己的父母,那麼如今也就有多麼的憎恨他們。
甚至如果不親自看到他們去死,她心裡根本就安穩不下來!
“金悅!去河邊洗衣服嘛?老梅嬸兒在河邊等著咱們呢!”
有人主動過來問金悅要不要出去。
金悅卻是一口拒絕,“我還要學著燒飯,不去了。”
那來找她的女人是這個村子裡土生土長的女人,跟普通鄉下女孩沒啥差別,但是特別喜歡找金悅玩兒。
原因無他,金悅的身上有著明顯‘城裡人’的氣質,跟其他那些女的不同!
她覺得,只有像金悅這樣從城裡被買來的女人才有資格與她聊天做朋友,所以對金悅異常的親切,時不時的還會像她打聽城裡的事兒。
金悅雖然對她感到不耐煩,但是還是會耐著性子跟她說話,只是最近卻越來越冷淡了。
那個女人只好無奈的端著洋瓷盆子去洗衣服了。
而金悅則是拐彎又進了廚房。
鐵老孃一看到她進來,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你瞅啥瞅?都來了這麼久了,還是不會燒飯,連個蛋的沒懷上,我看你去跟那個院子裡的女人作伴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