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說你的事了,說說我的事!”。趙澤被楚東恆這些無厘頭的話語都整得不知道怎麼說了。
“你的事剛才不是說了嗎?”。楚東恆剛才說著說著,情緒激動起來,現在情緒還沒有平息下去呢!
“接剛才說北嶽的事,春節我回北嶽,也打聽了一些關於北嶽的政界之事;
的確,北嶽省省長好像也是快點了,就這一兩的事了,上面的人對他的經濟推動很不滿意;
不過,到了這個位置的人,在上面肯定會有靠山,不然,那個省長早就下架了!”。趙澤豐很有興趣說道。
因為剛才聽到楚東恆說己經與中組部的人打招呼,而中組部的人沒有明顯的拒絕,那麼就有希望。
“你說北嶽省的省長快點了?”。楚東恆問得有些急切!
“是啊!這麼高位的人,肯定能打聽到他的資訊,在北嶽老朋友還是有一些的!”。趙澤豐說得很肯定。
“叔,你的事有百分之六十以上的機會;不過,別人想磕睡,我給他送上枕頭了!”。楚東恆嘆息道。
“為什麼會這麼認為?”。趙澤豐看著楚東恆說道。
“當時我就和那兩位老哥喝酒來著,說著說著,就說到你的事了,當進水老哥沒有拒絕我的拜託,只的一種可能,就是兩位老哥背後之人想掌控北嶽省,或者說讓他的人滲透進北嶽省;
這不正好,我替你做說客,不是他背後之人想磕睡,我給他送枕頭嗎”。楚東恆一股腦把自己的看法說出來。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小楚,我很奇怪,按道理,你的級別不高,也沒什麼政治敏感性,怎麼能一下子就能得出這樣這麼高位的結論?”。趙澤豐不解的看著楚東恆。
楚東恆接觸高位的人不多,也沒有與人鬥爭的經驗,別說是權謀了,水益君背後這樣的高位之人明顯在佈局,一下子就被楚東恆給猜出來了。
“叔!你不懂,兩位老哥第一次去江東京城辦事處詐和我,是因為他想從我的言語及動作,來了解孔書記,也就是說,孔書記很有可能再進一步;這不,這就開始敏感起來了!”。楚東恆邊遞煙給趙澤和岳父華記城邊說道。
“有道理!看來你的理解還是有道理的!”。趙澤豐深思著說道,關於他的事,得慎重。
“還是我進了兩位老哥的套了,不過,還好是為了趙叔你!不行,得做點保證的事,我得找個合適的時間,和水老哥說說,讓您去見見他的背後之人才行!”。楚東恆像是自己說給自己聽,也像說給趙澤豐聽。
“沒那麼容易的!”。趙澤豐長嘆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我看他們是把我看作是一根鐵絲,孔書記、張省長、趙叔你當作肥肉,然後,用這根鐵絲把你們串起來!”。楚東恆有點忿忿不平的說。
趙澤豐聽了楚東恆剛才的話,很是吃驚,沒想到楚東恆這點年齡及閱歷,竟然有這麼深的見識!
“這話在這裡說說就好了,出去就別亂說,被人聽到了,你就麻煩了!”。趙澤豐也是為了楚東恆好,這話要是說給別人聽到,的確會給他自己惹上很大的麻煩。
“哦!叔,我知道了!”。楚東恆這時也意識到自己說這話被人聽去了,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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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小楚,整個江東省官場來說就算你最牛了!”。酒也喝得也差不多了,趙澤豐突然笑著對楚東恆說著。
“叔,這裡面有事?”。楚東恆看著趙澤豐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奇的問道。
“你不怎知道,還是裝的?省長給了你九個億,竟然嫌錢給得少,不讓省長參加開工奠基剪綵!”。趙澤豐笑著道。
“叔!你說為事啊!那是那九個億可是借的,那老傢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