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開採金礦?確定的話把牢底坐穿,一點也不奇怪!”楚東恆心裡暗歎道。
他聽了陸晚汐的說話,心裡壓力又加重不少,市政府辦公室主任湯峙恩跟他說過這事,但現在陸晚汐說出來很肯定的話氣,情況又不一樣了,誰都希望這資訊是假的。
陸晚汐說話語速很有節奏感,一點不卡頓,顯出對這個資訊再熟悉不過了。
“第二個勢力,是‘仙酒故事’;仙酒故事主業是一家度假山樁,涉及到的產業,都與酒店相關。這是明面的,沒有任何毛病;
但百姓看不到的,也就是見不得光的東西,黃、賭、毒樣樣俱全;而這一些東西的存在,沒有人知道嗎?有,但知道的人極為少數,有不少的舉報,但都被壓下來了,有的舉報信連相關部門都到不了,在途中就被攔截下來;
仙酒故事也有背後靠山,也來自於京城,不論是仙光媒業,還是仙酒故事,都能手眼通天,遮天蓋日。。。”。陸晚汐說話臉上沒太多感情,好像在說很平常的事似的。
“仙酒故事這麼明目張膽,就沒有人真正的去查過?”。楚東恆插 這麼一句。
“就算查,也很難查到,就算讓你去查,不加阻攔,你也查不到,況且,有人從中阻撓!”。陸晚汐說得很不客氣。
“那你就說說唄?”。楚東恆沒有和陸晚汐客氣。他清楚知道,既然陸晚汐請他過來,必有所求;既然必有所求,那該說的就應該說出來。
“仙酒故事是仙古市一果毒瘤,偏偏這果毒瘤它不長在地上,而是長在下。。。”。陸晚汐用手指著地。
“你的意意是仙酒故事的違法活動,是在山樁底下建地宮?”。這回楚東恆吃驚了,在山樁底下挖洞建地宮的話,找不到入口,想發現那是不可能的。
“那可不,簫航倒是有點正義感,可他剛行動,就被人鎖住手腳;這兩個地方,都在有人向市裡打招呼,謝多傑就在仙古呵呵的過著 !”。陸晚汐話語裡飽含著不屑和諷刺。
“你沒有向市委市府的說過這事。。。”。楚東恆不想猜,傷腦筋,首接問就好。
“謝多傑雖然不是本地人,但他在仙古從副市長開始,一首在仙古任職,再到市委書記,被他經營了十多年的地方,他想摁下,那個人能反抗!”。陸晚汐的話己經表明,她對謝多傑不信任,但又沒有人能抗衡謝多傑。
“你就這麼相信我,能和謝多傑掰手腕?”。楚東恆饒有興趣的問道。
“那當然了,你來不到一個月,市裡的領導班子,有一半倒向你,這就是證明!”。陸晚汐沒有考慮就說出口。
“這個也不能說明我就能和謝多傑掰手腕,都是政府的幹部,誰的意見對老百姓有好處,就會有人支援,這不是很正常的嗎?”。楚東恆就是強掰,讓陸晚汐說得徹底一點。
“你可能不知道,他任市長的時候,對於市委書記,他都不放眼裡?為什麼?背後有人支援他唄!”。陸晚汐對於謝多傑的事,說得一點都不保留。
“你從到仙古那一天開始,就敢懟任何一個人,這是仙古市委市政府幹部史上是沒有的;
開始的時候,個個認為你是初生牛犢,可一個月下來,都是一如既往;現在仙古的幹部,都知道,你是一個不安分的主!”。陸晚汐接著說道。
“於是,你開始派人到江東調查我,對吧!”。楚東恆笑著問道。他並不是真的笑得那麼開心,只不過他現在心身放鬆,不知不覺,露出笑容。
“當然,不調查你,怎麼敢跟你見面,要知道,我這個地方,從來沒外人來過,你是第一個!”。陸晚汐坦言說道。
“那我真的榮幸了!不過,我不一定達到你的期望值”。楚東恆還是臉帶笑容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