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告訴你,你們縣的這個訊息出來之後,不光你們頭疼,我們也感到非常頭疼!現在這個城鎮化大發展的形勢下,你們縣的這件事是絕對不能被媒體曝光的!不過,既然吳主任打了招呼,這件事捂是捂不住了,肯定是要見光了!但是可以換一個角度來報道這件事,把這件事的危害降到最低!”
陳慶東心裡感嘆還是傅文軒快人快語,三言兩語就說到了解決這件事的辦法!這麼一來,陳慶東心裡的石頭算是落了地!有了傅文軒的這個態度,他們這些人這次都可以平安度過一劫了!
表面上,陳慶東自然還是做出一副十分緊張的樣子,說道:“秘書長,那些電視臺和淮海晚報的記者到了柳林之後,我們所有人都嚇壞了!應書記接待了那些記者,但是人家根本就不買賬,口口聲聲說要為民請命!應書記沒有辦法應付,才讓我們來到省裡想辦法滅火。”
傅文軒冷笑一聲,道:“我不否認有很多記者確實是把‘為民請命’當做自己的天職的,但是也有很多記者,卻是拿著這個藉口當幌子,完全就是想利用敏感話題做出一篇吸引眼球的文章,這很多程度上都是他們在為自己的利益著想!就說城鎮化發展和佔用農民土地這件事,到底怎麼做才能真正的解決‘三農問題’,他們這些記者難道不明白嗎?我看他們就是想要佔據道德的制高點,譁眾取寵罷了!”
聽著傅文軒犀利的語言,陳慶東暗自驚歎,傅文軒在學校裡工作了很多年,一直給人一種儒雅學者的感覺,就像是古時候的“清流”人物一樣,但是現在傅文軒入了公門才兩年左右的時間,身上的那種“清流”氣息卻幾乎已經消耗殆盡了,幾乎完全變成了一個“循吏”!
不過,陳慶東卻為此感到非常高興!
因為在官場中,“清流”雖然名聲較好,但卻太過於愛惜自己的名聲,以至於投鼠忌器,是很難做出來一番事業的。而循吏,卻把對事業的熱忱超過了對名聲的愛惜,為了推進工作,往往不懼流言蜚語,卻經常能做出來一番真正的事業!
從省委的這些領導來看,或許省委書記林國華就是一位“循吏”,而省人大主任吳福軍可能就是一位“清流”!
陳慶東非常慶幸,自己最金貴的一條人脈——傅文軒是一位“循吏”的大秘!
傅文軒又接著說道:“慶東,今天有點晚了,你明天一早就可以給你們應書記打個電話,讓他不用再做那些記者的思想工作了,沒有什麼用。記者都自認是‘無冕之王’,不會把你們縣裡的領導放在眼裡的。我會透過省委宣傳部給電視臺和報社的領導打招呼,讓他們把好關,不該見光的東西一律不準見光!”
陳慶東感激的說道:“傅秘書長,真是太感謝您了!”
傅文軒道:“慶東,你就不用謝我了,我這麼做,並不是為了庇護你們柳林縣,而是以咱們全省的大局來考慮的。你們也不用繼續留在柳林了,反正也起不到什麼作用,明天你們就回去吧。另外,我再給你安排一個任務,你回去之後,多找些人造勢,把李存虎和李運和之間的宿仇給大力宣傳宣傳!我能在咱們省內控制這些媒體的發聲角度,但是一旦有外省的記者也介入進來,我也就無能為力了!所以,這個前期的造勢非常重要,你回去之後一定要當做一個重中之重的工作來做!”
陳慶東馬上應道:“是,秘書長!”
傅文軒又道:“你說的那些派出所保留的檔案,回去之後告訴派出所,一定要儲存好!另外,你把影印件給我傳真一份過來!”
陳慶東道:“好,我回去就辦!”
傅文軒想了想,說道:“還有一件什麼事來著?我在來這兒的路上還想著呢,這一會竟然又想不起來了。”
陳慶東也不敢說話,打擾了傅文軒的思路,心裡卻在想著,傅文軒到底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