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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就告了假回家看兒子的時候,不知道的未免要說些竟不知靖遠侯也是這般嬌寵兒子的,只是他也不在意。

水溶卻高興得很:“自打你有了親兒子,我倒是經常能見見你。”

林沫含笑抬了抬下巴:“實話呢?”

“我倒是時常能睡睡你。”水溶一貫地沒皮沒臉。

林沫有些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探出身去找自己的靴襪。水溶不耐煩地裹了裹被子:“怎的一點情趣都沒有。”今日林沫照例去在了帕子上,倒是多啃了他幾口,是以他身上並不算黏膩,不過北靜王並不介意他真留些口水在他身上,橫豎就憑這人清理自己的頻率,口水也不會有什麼味道——他可親自嘗過。

只是單手撐在枕上:“不過你到底經驗年輕,嫩了點兒。”

林沫彎腰穿靴子的動作頓了一頓,扭過了腰來,眼底笑意愈發深厚:“怎麼了?”

水溶這麼看著,越發地覺得他的腰線好看得緊,於是吞了吞唾液,剛要答話,林沫已經衣冠楚楚地欺身上來:“弄疼你了?”

“這倒沒有。”水溶斟酌著語氣照顧人的心情,不過以林沫那慢騰騰地前戲,就算是疼也是有限,只是再怎麼照顧他,該說的還是得說,“就是……不大痛快。”

林沫低聲笑了起來。

水溶聽著他過分低沉的笑音,只覺得脖子被他的下巴蹭得癢癢的,而且一路癢到了心底去,還一路向下,想著想著就惡從膽邊生,翻身把早已經穿戴整齊的人壓倒了身下:“好弟弟,讓哥哥好好地疼疼你,保管你快活。”

“哪兒學的醃雜話。”林沫倒也不見惱,只是有些無奈地看了眼自己被壓出褶子來的衣裳,伸出手探進人衣裳裡掐了一把,“看來我果然是沒用了些,你現在還有幹這個的力氣。”他倒也沒捨得用力掐,只是巧的很,正在水溶最酸楚也最懼癢的腰上,登時叫他卸了力氣,跟灘泥一樣軟了。只是縱是這樣,還是色心不死,頭一回,那是他心急,且林沫答應得突然,他沒個準備,叫這個在龍陽一事上堪稱雛兒的給陰了,到這幾次,他神志清醒,為何滾到了床上卻要做下頭那個,可就不是什麼叫他能釋懷的事兒了。

其實倒也不是不好懂。

林沫這人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他到底出身杏林之家,旁人看不到的書,他能窺得幾本。何況既然已經娶妻生子了,自然也沒人說他看得那些書不妥當。便不提關係定下來後的惡補,就憑著對人體骨骼、肌肉的瞭解,哪塊兒咬了格外疼,哪塊兒碰著了就會癢,他自然記得清楚,實在不行,人的穴位經絡,他總不會忘記。

水溶大約是忘了,這位可是認真計較起來,連猛虎都弄得死的主兒。

更何況他自己也不爭氣,林沫不過把書上說的那些在他身上試了一試,他便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往常雖然玩得更過火的也不是沒有,不過誰能比得上現在在他身上的這個,光壓低嗓子說句話就能叫他哭起來!像今天這麼個樣子要反擊的也不是沒有,只是他哪裡捨得真的動手?

“我身子不好,你肯讓著我,我很高興。”林沫伸腿去勾了勾身上人的身下三寸,水溶便越發覺得渾身酥軟,連點力氣都提不起來,卻聽見林沫又笑了笑,“快起來罷,別不正經了,今日是允郡王的生辰。你不早早地應了要去喝酒。”

水溶只覺得一盆涼水潑了下來:“好沒意思。”

“難道不是你自己應下的?怎麼沒意思的就成了我了?”林沫歪過頭來,在他臉上點了兩下,“這把年紀的人了,你給我未來媳婦留點好印象。別老不正經。”

誰老不正經了?水溶悲憤地想,他哪裡就老了?

不過答應去允郡王那裡喝酒的,又的確是他自己。

水汲這人,雖然林沫瞧不上,但水溶卻極愛他那張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