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經理說,經理說。。。”
“你們經理說什麼?”
“經理說您是貴賓,要伺候滿意,任何要求都要答應。”
倉鼠嘿嘿笑了起來,放開了手,手中的酒杯輕輕搖晃,透過氤氳的紅色酒液盯著面前的女子:“我有四個女兒,最小的一個。。。這麼大。”
伸手在距地一米高的地方比劃了一下,倉鼠轉而又道:“最大的那個,跟你一般年紀了。”
女子一臉的疑惑,似乎並不明白麵前的中年男人是什麼意思。
輕輕擺了擺手,倉鼠沉聲道:“你下去吧,沒有我的吩咐,不準進來。”
“是。”輕輕點頭應下,女子憂心忡忡的走了,她不清楚自己被這個男人拒絕,會不會遭來一頓責罰。
聽到房門關閉的聲音,倉鼠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杯子放在桌面上,然後解開衣服,只著了一條短褲,走進了浴室。
浴池中的熱水緩緩漫過身體,疲憊了一整天的男人舒服的呼了口氣,閉上眼睛,想象著自己正漂浮在溫暖的海水裡,頭頂沐浴著陽光。
砰!
客廳裡突然間傳來了一聲悶響,似乎是有人在撞門。倉鼠嚇了一個激靈,他還以為是剛剛的女侍又回來了,當下用手抹了把臉,扭過頭來不耐煩的叫道:“沒聽明白我的話麼!滾出去!”
砰!
話音剛落,又是一聲悶響。
“媽的!”倉鼠罵了一聲,從水裡爬出來,一把扯過旁邊的浴袍,正要披在身上出去,浴室的門便被粗暴的一腳踹開了。
渾身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倉鼠還沒看明白怎麼回事,臉上就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拳頭,身體站立不穩,再度栽進了浴池,濺起了一團水花。
手掌在浴池下面撐了一下,倉鼠再度抻出腦袋,吐出了一口水,一張蒼白猶如鬼魅的臉頰就突然湊到了他的面前:“好久不見啊。”
“文。。。文揚?”倉鼠瞪圓了眼睛,差一點兒沒直接嚇暈過去。自己剛剛乾掉李青,他的小弟就找上了門,今天哪裡還能有活路了?
文揚伸手拍了拍倉鼠溼漉漉的腦袋:“怎麼?看到我就給你嚇成這樣,那你要是看見他呢?”
說話間文揚用大拇指向後挑了挑,倉鼠循著他指的方向往門口看去,只見得李青正雙手抱胸,斜倚在那裡笑呵呵的盯著自己。
“啊!鬼,鬼啊!”倉鼠大叫了一聲,可他畢竟是經驗豐富之輩,旋即就醒轉了過來,身體情不自禁的往後挪,帶起浴池裡一陣水花翻湧,“你沒死?”
“你剛到臨港,就送了我一份兒大禮。”李青嘴角泛起一抹邪笑,“常言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文揚,先送他一個滿臉桃花開吧。”
“好嘞。”文揚應了一聲,掄圓了拳頭衝著倉鼠的鼻樑骨就來了一下。後者一聲慘叫,再度栽倒在浴池裡,鼻血橫流,在浴池中染紅了一片。
“把他帶出來。”李青淡淡的吩咐了一聲,轉身就回客廳了。文揚在後面伸手像拎小雞一樣,將渾身上下光溜溜的倉鼠揪了出來,也帶進了客廳,直接扔在了地面上。
倉鼠四面環顧了一下,見房門已經被撞開了,整扇房門無精打采的半掛在門框上。在樂都會所,這兩個人傢伙如此有恃無恐的破門而入,這就足以說明附近的威脅已經被他們解決掉了。
這倒是並不令人出奇,以李青和文揚兩個人的本事,要是對付不了周邊這些菜鳥,那才是見了鬼了。
雖然身手不佳,膽子也小,但能夠看準時機,審時度勢,一直都是倉鼠的強項。僅僅是片刻功夫,他就考慮清楚了自己的現狀,當下一邊扇自己巴掌一邊連連求饒:“是我該死,不要臉,被豬油蒙了心,竟然把主意打到了青哥的身上,僅此一次,絕無二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