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廳究竟出了什麼事。”
李青狠狠瞪了龍五一眼,而後問道:“給馬寶山打電話了麼?”
“林總剛剛打過了。”方勇急忙跑出來救場,“馬寶山也是一問三不知,只說他是半夜接到了命令,現在更是一頭霧水。”
“嘖,這就有意思了。”李青揉了揉太陽穴,“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情,值得如此嚴密的封鎖訊息呢。。。”
沉吟片刻,李青同林秋秋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讀懂了彼此眼底的意味。
“還有一個人。”李青看到林秋秋點了下頭,繼續說道,“他一定是知情者,就看是否願意透漏訊息了。”
話音落下,李青已經站起身走到了桌邊的電話機旁,拿起了話筒。
方勇一臉疑惑:“青哥,你這是要打給誰啊?”
“謝洪波。”林秋秋淡淡的回答。
“嗯。”李青點了下頭,直接撥了謝洪波的手機號碼。
等了好一會兒,但卻無人接聽。
李青放下話筒,轉過身來滿臉無奈的一攤手:“沒辦法,看來我們只能等訊息了。”
臨港督察廳,稽查行動處。
謝洪波輕輕瞥了一眼暗掉的手機螢幕,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敢不接李家主的電話,只怕整個臨港也找不出幾個人來吧。”謝洪波低低的說道,臉上帶著一種似笑非笑的微妙表情。
“謝處。”一名手下人跑進了辦公室,“喬處到了。”
“哦。”謝洪波應了一聲,起身走到門口。他將身體輕輕倚靠在門上,兩臂抱在胸前,目光銳利的盯向走廊深處。
臨港督察廳的其他人員全都擠到各自的辦公室門口,靜靜的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走廊響起了清脆的腳步聲,喬雪快步走過來,在眾人的目光中一直來到了謝洪波面前。
她抬起頭緊盯著謝洪波的雙眼,壓低了聲音問:“出什麼事了?”
謝洪波的目光從喬雪身上跳躍過去,看向了走廊中的其他人。僅僅片刻工夫,四下裡便傳來此起彼伏的咳嗽聲,人們各自紛紛散去,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沒有人告訴你麼?”謝洪波用手摩挲著下巴,意味深長的問道。
“沒有,我也沒有主動去問。”喬雪說道,“你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呃。。。”謝洪波轉身走進了辦公室,“你要是這麼問,我真就是有點兒為難。”
喬雪眨了下眼,跟在謝洪波身後進了辦公室:“周廳長在哪裡?”
“你想見他?”
“他被你軟禁了?”
謝洪波嘴角一扯:“喬警司,你當我三頭六臂啊?囚禁臨港督察廳廳長,真虧你能想得出來!”
“那他在哪裡?”
“你跟我來。”謝洪波一轉身,從喬雪身旁繞過,出門去了。
喬雪緊緊跟在謝洪波身後,兩個人一路走過長長的走廊,穿過天橋走到了實驗樓,而後又坐電梯向地下三層去了。
“你要帶我去哪裡?”喬雪冷冷的問道。
“你看呢?”謝洪波反問,在電梯抵達地下三層時,率先走了出去。
他向前走了十餘米,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向身後看,喬雪還呆在電梯裡沒有跟出來。
“你不是要見周廳長麼?”謝洪波冷聲問。
喬雪一隻手撐住電梯,嬌軀止不住的顫抖。她已經聯想到了最不切實際的可能,因為實驗樓的地下三層,是停屍間。
電梯門正欲關閉,喬雪陡然一伸手將之擋開,眸光冰冷的盯住了謝洪波:“你告訴我,他是不是已經死了?”
“是。”謝洪波點頭,“昨夜十一點左右,周廳長在辦公室被刺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