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德又是出手倉促,這一柄飛刀位置偏了不少,從秦武朝的右腹洞穿了過去。
飛刀深深插入樹下的泥土裡,在其後秦武朝才撲通一聲跌落在地上,直接昏死了過去。
樹上的菲德看到這一幕,頗為滿意的點頭,暫時也就舍了人事不知的秦武朝,將手裡的狙擊步槍舉起來,然後瞄向了此刻場中正在動手的幾個人。
砰!
菲德根本不需要隱藏自己,他倒是寧願正在同拉姆膠著的三個人能抽出一個人手來對付一下自己,那樣他們就輸的更快了。
毫無花哨的開了第一槍,瞄準位置在額頭,但卻直接打在了馮玉成的肩膀上,短刀瞬間脫手,拉姆趁著這個機會搶步上前,抓住馮玉成的一隻胳膊將他直接甩了出去。
事先誰都沒有料到秦武朝那邊會出事情,所以這一槍也顯得極其突然,馮玉成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吃了大虧。
在這一槍取得了明顯成效之後,菲德也知道老把戲不能重複第二次,現在三個人都已經有了準備,再想打中他們就不容易了。
將狙擊步槍扔掉,菲德從樹上直接翻了下來,在地面滾了幾個滾兒才站起身來,然後向著幾個人所在的位置疾速奔去。
菲德加入戰局,兩位統領面對三位一線隊殺手,勝利已經遙遙在望了。
沒過幾分鐘,三個人身上都已經是傷痕累累,馮玉成更是一個不小心被拉姆抓住,扼住脖頸按在了一棵大樹的樹幹上。
“爬蟲。”拉姆聲音清冷的緩緩吐出了兩個字,“李曾自稱是逃出籠子的野獸,躲進森林裡,就不打算再回去。可惜你們從來都不知道,主人在放出野獸的時候,也會在它的脖子上拴上鐵鏈。野獸眼裡只有茂密的森林,卻從來都不知道,只要主人願意,就可以隨時將它再拖回籠子裡。”
“你們都犯了一個錯誤,是我放你們出籠,並不是你們逃了出去。”
拉姆的額頭青筋暴起,眼底陡然迸顯出了濃烈的殺意。按道理他這個時候殺馮玉成並不是明智的選擇,畢竟這位血骷髏一線隊的副隊也是要挾李青的一個重要籌碼,但是此刻的拉姆確實是要被氣的發瘋了。
原本以為是很順利的一趟行程,中間卻出了各種各樣的岔子,到現在自己連丁點兒線索都沒有找到,簡直堪稱血骷髏的恥辱。
“留著他還有用處。”菲德在一邊沉聲說道,他兩隻手張開,手中的匕首轉了個圈,時刻做好了應對重傷的鄧師和文揚衝過來。
“呵呵,與其為了一點兒似是而非的價值,我更願意先廢掉李的一隻翅膀!”拉姆話音落下,目光瞬間一冷,手中的匕首徑自刺向了馮玉成的心臟。
“副隊!”文揚和鄧師都是齊齊的大叫了一聲,不要命的撲了上來,然而有菲德攔在他們面前,就猶如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只能眼睜睜看著馮玉成喪命在拉姆手裡。
“住手!”
樹林之中突然響起了一聲陰冷的暴喝,拉姆手上的動作微微一停,匕首的鋒端已經穿過衣物,在馮玉成的胸前割出了血珠。
拉姆猛地扭過頭來,滿眼的難以置信:“李?”
“這樣對付我的人,有點兒太不厚道了吧。”暗沉沉的樹林之中緩緩行出了一道身影,正是李青無疑。
“真是太令人驚訝了。”拉姆有些誇張的讚歎了一聲,“你這個時候逃出來,是想親眼見證手下人的慘死麼?”
李青輕輕一笑:“你要是敢動手,我也會拉你一起陪葬。我們華夏不但活的講究,死的也講究,你一個老外混到我們的陰曹地府裡,貌似還真有點兒吉凶難料啊。”
菲德打亮了手電,透過手電的光亮上下打量了李青一番,嘴角向上勾了勾:“李,你已經傷成了這個樣子,還能做什麼?你們的陰曹地府我沒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