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剛剛脫下的衣服扯上來,然後她從床上站起身,向著李青逼近了一步:“沒有人會比我更瞭解蕭殷,你的聲音雖然很好聽,但不是他。”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不要裝聾作啞了,直接開門見山說話吧,我丈夫人在哪裡?你又為什麼要易容成他的模樣?”
李青臉色忽而一變,迅速又鎮定下來,故意裝出惱火的模樣:“瘋女人,你腦子鏽住了吧!我不是你丈夫還能是誰?就因為老子沒陪你睡覺,我就不是你丈夫了?”
“呵呵,你還在裝。”杜芳狠狠咬了咬牙,“蕭殷三年前在澳洲滑雪時受了傷,從那之後就不是男人了。這種事情太過私…密,所以只有我們夫妻二人才知道。可我剛剛同你說話,你竟然對此毫不知情,還說什麼忙完了回來陪我,不覺得好笑麼。”
“不是男人…”李青瞪了瞪眼睛,感覺好似有一萬頭羊駝自腦海中奔騰而過,禁不住一陣無語。這個蕭殷,沒想到還真是一個虛貨啊,這回真是被坑死了。
杜芳冷聲喝道:“我丈夫現在哪裡?快說!否則我開槍殺了你!”
李青眨了眨眼睛,盯著杜芳,眼底流露出了一抹憐憫的表情:“唉,嫁個男人還撞上對方身體零件不管用,這幾年也真是苦了你了。”
微微一怔,杜芳旋即羞惱交加,尖聲道:“你找死!”
雖然心下憤恨,但杜芳行事卻相當有分寸,她手腕微垂,將槍口對準了李青的大腿,想要讓他嚐點兒苦頭。
可她面對的人是李青,從始至終,後者就沒拿她手裡那支手槍當回事兒。
李青忽然伸出手捏住了杜芳手裡的獵鷹手槍,輕輕一擰就給她繳了械,另一隻手在她肋下輕輕一拍,杜芳痛呼一聲,腳下踉蹌數步,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杜芳依然不死心,伸手到枕頭下面又摸出了一支手槍,還沒拿起來,李青忽然抬起槍口扣動了扳機。
砰!
子彈打在杜芳那支手槍黝黑泛亮的槍管上,然後直接反彈了出去,撞碎帳篷不知衝到哪裡去了。
杜芳嚇的一聲驚叫,下意識的用雙手捂住臉頰,那隻手槍的槍管上也出現了一道凹痕。
“下一次也許會彈到你腦袋裡哦。”李青將手裡的槍扔掉,轉身大步往外走,“除非逼不得已,否則我不會對女人動手,再見。”
突如其來的槍聲驚動了整片營地,新良財團的保鏢全都提了槍,衝到營地正中央的帳篷外。
正趕上李青掀開帳簾走出來,一群人不由得滿臉愕然:“二少…”
“哦,夫人剛剛受了驚嚇,你們給她吃點兒鎮定藥。”
李青隨口說著,撥開堵在帳篷外的眾人,急匆匆向外走。
杜芳這個時候也回過了神,當即衝著外面大聲叫嚷:“抓住他!抓住他!他不是蕭殷!”
一群保鏢面面相覷,二夫人瘋了?怎麼連二少都不認識了?
“沒聽見我說話麼!他不是蕭殷!這個人易容了!”杜芳臉頰扭曲的衝出了帳篷,指著李青的背影大叫,“你們快開槍啊!還在等什麼!”
“二夫人。”一個手下人低聲說道,“那真是二少…”
“他不是!”杜芳大叫道,“你給我站住!我問你,咱們女兒的生日是幾號!你說啊,女兒的生日是幾號!”
李青心中咯噔一下子,當初看資料太過倉促,他還真就沒記住。
“看看你這幅樣子,就好像一個罵街的潑婦!”李青轉過身板起臉來訓斥,然後目光環顧四周的蕭家保鏢,又沉聲道:“照顧好夫人,在這裡等我回來。”
話音落下,李青正打算就此離開,身後忽然響起了一陣子彈上膛的聲音。
“二少,回答二夫人的問題。”一名保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