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調料迷了眼睛。
“警察裡怎麼會混進你這樣的敗類!”林秋秋叉著柳腰,氣咻咻的怒道。
一邊的斗子一看自己叔叔被林秋秋偷襲,瞬間惱了,抬起巴掌就扇了過來:“你個臭婊。子!”
早有所備的李青搶步上前,扯住林秋秋的玉腕將她拉到了自己身後保護起來,然後另一隻手裡拎著的塑膠凳子就劈頭蓋臉的向著斗子砸了下來。
哀嚎一聲,斗子身體被打翻在地,整個塑膠凳子都被李青砸的四分五裂。
剛剛一時興起,心裡氣不過才會跑來動手,此刻林秋秋也嚇得花容失色,縮在李青身後嚇得俏臉發白,剛剛若不是李青護住她,自己還真躲不開這個流氓的一巴掌。
“瞎胡鬧。”李青嘀咕了一聲,帶著幾分對林秋秋的責備,“你不能做這麼冒險的事兒,以後都讓我來。”
說著李青又衝上去對著斗子胸口一腳踩下去,後者再度哀嚎一聲,一片胸膛塌陷,疼的差點兒昏死過去。斗子的樹根肋骨,都被李青一腳踩斷了。
揉了揉下巴,李青咬了咬牙:“跟流氓果然是沒法講道理,像你這種貨色根本就不會長記性。”
“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叔,叔!救命啊。”
斗子痛苦的大叫,劉三川被身後那兩名民警扶起來,摸了摸臉上的汙漬,衝著李青高聲叫嚷:“你們這是違抗執法!都得帶回所裡去!”
劉三川身後的那兩名民警對視一眼,從兩面包抄上來,想要制服李青。手都沒有碰到李青的衣服,就各自先後被一拳一腳正中胸口,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疼的齜牙咧嘴。
“你代表的哪門法律?誰規定你可以當街調戲良家女子了?”李青一步上前,向著劉三川的胸口狠狠踹了兩腳,最後一腳的力氣尤其之大,將他整個人都拋了起來,飛出三四米才摔在地上。
咳了一口血沫子,劉三川滿臉怒意的盯著李青,伸出手指指著他:“小子,你儘管狂,有你哭的時候,我一根手指就能。。。”
“一根手指就能捏死我是吧?”李青歪了歪腦袋,笑吟吟的跟上來,“那你要是一根手指都沒有了呢?”
攥住劉三川的一根手指,李青抿著嘴狠狠一掰,咔擦的一聲脆響,徑自折斷。
“啊!”劉三川疼的大叫,一下子就昏死了過去。
“喲?昏了?”李青眨眨眼,又攥住劉三川的另外一根手指掰了下去。
掰手指,是李青最愛玩兒的一種法子,用它對付那種外強中乾的貨色,往往都有奇效。
手指再度折斷的劇痛,使得劉三川自昏迷之中又醒轉了過來,額頭青筋暴起,整張臉都扭曲了下來。
看到李青又向著自己的第三根手指伸去,劉三川急忙驚恐的大叫:“大哥,我錯了,我錯了。您高抬貴手,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
“呵呵,熊貨。”李青罵了一聲,在劉三川的衣服上擦了擦手,然後緩緩站起身來,冷冷的道:“滾,別讓我再看到你。”
“是,是。”劉三川連連點頭,忍著劇痛爬起來,衝著那幾個已經在街邊嚇傻的小流氓吼道:“還不快走!”
幾個人這才如夢方醒,趕緊抬起斗子,又扶住手指骨折的劉三川,匆匆忙忙的上了車,逃之夭夭。
“對付這種小嘍囉,還真無聊。”李青無奈的聳了聳肩,慢悠悠的走了回來,拉住林秋秋的手腕,“沒嚇著你吧?”
“還行。”林秋秋似是而非的應了一聲,臉頰紅潤了不少。
“老闆,對不住了,砸壞了你家的凳子,一會兒結賬我給你補上。”李青擺著手說道,然後拉著林秋秋重新坐了下來,又扭過頭叫道:“再來一份兒烤面,我還沒嚐嚐味道呢。”
鋪子裡的老闆嚇得渾身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