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突如其來的電話恰巧給了吳程志一個臺階下,他當下喘了口氣,抬手指了指衛光臨,然後拎起了話筒,“喂,我是吳程志。”
“是。”一瞬間,吳程志的腰桿繃得筆直,就好似一名剛剛入伍的新兵,生怕被自己的教官揀出毛病來。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