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我們確實沒有辦法一邊執行任務,一邊照顧老馮。讓他留在這裡養傷,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馮玉成輕輕咳了一聲,聲音虛弱:“真是不好意思了,不過你們的意見我贊同。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只會添事,還不如留下來。”
鄧師也贊同的點了點頭:“那我們誰留下來陪著副隊?”
所有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投射到了石應輝身上。
臉色微微一僵,石應輝不大高興的道:“都看著我做什麼?”
“你留下來最合適。”鄧師說道,“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康復,但卻可以自理生活,恰好留下來照顧副隊。”
“我不幹!”石應輝連連擺手,“這次的任務我必須參加!”
李青心下明朗,石應輝有自己的小算盤。先不說他作為軍人,能不能忍受落於人後的恥辱,單單是他這次隨隊參加任務的目的,本就是給鍾若曦壯壯聲勢。如果這個時候石應輝留下,隊裡就全部都是李青的人,如果一旦出了什麼變故,鍾若曦必定是孤立無援。
目光微沉,李青緩聲懂啊:“石旅長,你應該清楚,在整個隊伍裡,你最弱。現在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如果執意繼續參加這次的任務,你的死亡機率無疑是最高的。”
“你別跟我提機率,我根本不信這個。”石應輝大咧咧的一揚手,“老子當了二十多年的兵,沒斷胳膊也沒斷腿。要是按你的機率論,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次了。無論如何,我堅決不退出。”
“好吧。”李青點點頭,撩起眼皮輕輕看了鍾若曦一眼,“抽籤決定。”
“秦武朝。”鄧師衝著秦武朝一伸手,後者瞪了瞪眼睛,然後趕忙在身上摸索了一陣,抽出一套撲克交到鄧師手裡。
鄧師將紙牌順序打亂,然後鋪到地圖上:“一人抽一張,最小的那一個留下來照顧副隊,在這裡等我們回來。”
李青率先伸手抽了一張,然後將紙牌翻過來看了看,數字十。
其他幾個人在李青之後也將紙牌抽了,全都湊到手電光下去看,石應輝的數字反而最大,是紅桃k。最小的是紀文斌,數字二。
“這個…算大算小?”紀文斌瞪圓了眼睛,“這要是鬥…地主,我這個二…”
其他人都用一種看二貨的目光盯著紀文斌,鄧師黑著臉,悶悶的說道:“這不是鬥…地主,我們只看數字,從一到十三,最小的留下。”
“那文揚還沒抽呢。”紀文斌扯著嗓子嚷道。
李青扭頭叫在外面防風的文揚:“文揚!你也來抽一張牌。”
“哦。”文揚應了一聲,走近棚子裡將帽子取下來,原地蹲下來抽了一張紙牌,展開託在手裡看,是個數字三。
“靠,真他麼倒黴!”紀文斌撓撓頭,懊惱的罵了句髒話,忽然將目光盯在了秦武朝身上。
秦武朝一陣發毛:“你看我做什麼?”
“你還沒亮牌呢。”紀文斌嚷道,“所有人都亮了牌,就你還藏著掖著,你想耍詐是不是?”
“放屁!”秦武朝瞪圓了眼睛,“你問問這棚子裡的人,我什麼時候耍過詐!”
李青伸手揉了揉眉心,同其他人默默的偏過頭,一言不發的看向別處。
紀文斌臉漲得通紅:“少給我來這套!你快把牌給我看,要不跟你沒完!”
秦武朝將那張撲克牌壓在手掌裡搓了搓,笑嘻嘻的道:“老紀,你就認命吧。你說說你抽了一個二,我還哪有發揮空間了?難道你還覺得我能抽個黑桃a不成?”
“別廢話!”紀文斌大叫道,一伸手將秦武朝手裡的那張撲克牌搶過來,瞪大眼睛去看,赫然一張大王。
“哈哈哈哈!”秦武朝捂住肚子笑得前仰後合,“這個怎麼算?嗯?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