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眉頭一蹙:“今晚的麗莎兒小姐很奇怪,她在問你訊息的時候,總有一種探聽虛實的感覺,同平日裡很不一樣。”
李青禁不住滿眼疑惑:“這是什麼意思?”
“麗莎兒小姐經常給我打電話,詢問關於你的事。比如最近做了什麼,遇到了什麼麻煩。”提起這些,錢黎明略顯尷尬的笑了笑,“我能感覺得出來,往常她是在關心你。但今晚不同,她好像有心事。”
李青暫時忽略掉了錢黎明一直向麗莎兒提供自己訊息的事實,滿臉凝重:“你的意思是說。。。”
“她懷疑你。”
“懷疑我什麼?”
“不好說。”
李青臉色微微一變,沉默了一會兒後又輕輕點頭:“知道了,我一會兒給她打電話。”
“嗯,大哥,你早點兒休息。”錢黎明拎著一瓶酒,起身慢騰騰上了樓。
李青盯著錢黎明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眼底的疑惑之色更加濃郁了。
獨自一人在沙發上靜靜坐了一會兒,近十點鐘的時候,李青才去洗了個熱水澡。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拿起手機撥通了跨洋電話。
義大利同臨港的時差大概在六個小時左右,也就是說臨港晚十點,相當於義大利的下午四點鐘。
等待了許久,並沒有人接聽。李青結束通話電話,陷入了深思。他覺得麗莎兒沒有聽到鈴聲的可能性不大,最可能的情況是這個女人暫時不打算接自己的電話。
在李青同麗莎兒數年的相識中,這恐怕還是第一次。
究竟是怎麼回事呢?這個女人在懷疑什麼?
帶著滿心的疑問,李青又撥了文揚的號碼。上次分別過後,文揚便和秦武朝一起去了義大利,做了麗莎兒的私人保鏢。
這次電話倒是很快接通,從中傳來文揚興奮的聲音:“大哥,我出國之後,這是你第一次打電話過來。”
被他這麼一說,李青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哦,你和秦武朝最近怎麼樣?”
“還好啊,就是有點兒無聊。那混蛋斷了一隻手也不老實,成天不幹人事,你知道我本來就不愛和他呆在一起。”文揚絮絮叨叨的說著,“對了,你兒子快滿歲了吧?我和秦武朝合計過了,要是能抽開工夫就趕回去一趟,見見小侄子。”
“好啊,不過他是去年八月生,現在才二月,還有小半年呢。”李青笑著點頭,“那小傢伙現在已經開始說話了,等你們回來,應該也會叫叔叔了。”
“哦,還有那麼長時間呢。。。”文揚嘟嚷道,“大哥,我真想你啊,還是咱們在燕京的時候好。今年八月份。。。也不知道麗莎兒會不會有額外的安排。。。”
李青好不容易找到了突破口,趕忙問道:“麗莎兒最近在忙什麼?你們跟著她也很辛苦吧?”
“啊,這兩天還好啦。”文揚笑道,“麗莎兒去英國了,沒帶我和秦武朝。”
“沒帶你們?”李青眉頭皺了皺,“她怎麼會不帶你們呢?”
“不知道那女人這次發什麼瘋,不過我和秦武朝倒是高興的不得了。麗莎兒毛病太多,一般人可伺候不起。”文揚說道,“不過她這次去英國還是為了你上次交待的事情。”
李青明知故問:“什麼事情啊?”
“就是。。。你上次不是讓她調查威爾士勳爵的事情嘛。”文揚提醒道,“最新訊息,威爾士勳爵上個星期突發腦溢血過世了。”
“啊?”李青從床上坐了起來,“死了?確定是正常死亡麼?”
文揚回答:“應該是,有你之前的交待,而且威爾士勳爵同麗莎兒的母親有些交情,所以她這次要專程趕去參加那老頭兒的葬禮。走了大概有四五天了吧,應該快回來了。”
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