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傢伙都能開啟。”
“嗯,我們初步估計兇手是從這裡進入了公寓樓,不過沒提取到指紋。”馬寶山和李青沿著樓梯一路向上走,“案發現場在十一樓中門,有苦頭吃了。”
李青問道:“沒有監控麼?”
“消防樓梯沒有監控,這也是兇手聰明的地方。大廳的監控器壞了,還沒來得及修。現在還不清楚是偶然因素,還是對方有意破壞掉了。”馬寶山撇撇嘴說道,“方勇老弟挺有意思,他站在外面的街道上,發覺這戶人家下雨天衣服沒收,而且還在大白天拉了窗簾,所以就起了疑心,叫上保安一齊上樓。他們敲門沒人應,恰好你們李家有一個保鏢以前做過這一行,就用兩根細鐵絲把鎖開啟了。”
李青臉色微微一變:“我李家還真是人才輩出啊,我都不知道底下人還有這種本事。。。”
馬寶山扭過頭來笑呵呵的看著他:“老弟,你是不是擔心啊?”
“當然了,我怎麼可能不擔心呢。”李青咧咧嘴,坦白說道,“沒有任何徵兆,我就發覺了問題,手下恰好有一個人會開鎖,案發現場又距離李家莊園這麼近,無論從哪一點來看,我都有最大的作案嫌疑吧。”
“聽起來還真是這麼回事兒。”馬寶山煞有介事的點點大腦袋,忽然在樓梯上停下來,偏頭盯著李青,“老弟,你跟我說句實話,這起案子到底同你有沒有關係?”
沉默了一會兒,李青回答:“這家人可能是因我而死,但不是我做的案。”
“是仇家?”
“差不多算是。”
“那我就明白了。”馬寶山點了下頭,神色若有所思,“這戶人家的陽臺位置極好,而且又拉了窗簾,我剛進屋子的時候就覺得可疑。後來我站在那個位置,發覺恰好能夠監視到前面的滄瀾莊園。”
“果然是衝著我來的。。。”
“你知道兇手是誰?”
“應該知道。”
馬寶山目光炯炯的盯著李青:“能說麼?”
李青低聲問道:“死亡現場什麼樣子?”
聽到李青的問題,馬寶山嘴角狠狠一抽:“全是蛆,個個都有手指那麼大,簡直噁心死了。我跟你說啊,連我們局裡幹了二十來年的老法醫都吐了,他說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粗的蛆。”
李青聯想起今早客廳的那一幕,趕忙擺了擺手,轉身徑自下了樓:“那我不上去了。”
“啊?喂,老弟,你這是耍我啊。”
“既然那麼噁心,我才不去看呢。”
馬寶山在後面幾步追上李青,氣喘吁吁:“那你也得告訴我兇手是誰啊,要不然我們怎麼抓人?人家爹媽都死了,就剩下孤零零一個嚇傻了的孩子,你總得讓我破案吧?”
李青忽然停下腳步,神色詫異:“還留了活口?”
“嗯,一個小姑娘,被關在浴室裡。”馬寶山一臉沉重的點了點頭,“孩子嚇壞了,已經被送去了醫院檢查,不過到現在為止,一句話也不說。”
“都是因我而起。”李青輕輕嘆了口氣,神色歉疚,“我會安排好,保她後半生衣食無憂。”
馬寶山點頭,轉而又問:“那你到底讓不讓我破案?人家爹媽被殺了,總得讓我給一個交代吧?”
“這起案子你破不了。”李青沉聲說道,“我給你的建議,是直接將案件移交臨港督察廳。”
“這就移交?”馬寶山向著李青湊了湊,壓低了聲音說道,“按照案件性質吧,的確可以移交。不過老弟你得知道,我這也有難處啊。鍾廳長那人可不好對付,我這又剛剛上任,你說。。。”
“放心吧,只要你向上移交,鍾若曦肯定會收。”李青淡淡的說道,“要論起這小姑娘父母雙亡的責任,她也逃脫不了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