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許是早已有了心理準備,邱連勝並不對此感到意外。他又輕輕點了下頭,轉而看向李青二人:“兩位,要看哪一個?”
李青道:“看看孩子家長的。”
邱連勝對那警員吩咐道:“調過來。”
不多時,清晰的影象便呈現到了掛在牆面的大螢幕上,耳邊也傳來一位年輕父親的哭聲。
“我。。。我真的沒想到啊,他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你之前知道麼?”
那名男子抽噎著點頭:“知道一點兒,我回家的時候,老人說學校的老師教孩子鍛鍊,還給錢。。。我。。。我以為是好事情呢。。。”
“你知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啊?他們不是老師麼?”
“這些老師到大荒鎮多少年了?”
“最早的好像有三四年了吧,其實我不太清楚,因為我不常回家。。。”
桌子後面的警員繼續問:“這麼長的時間,你就沒發覺自家孩子有什麼異常麼?”
“我媽倒是和我說過,孩子個性特別獨,不愛說話。。。”男子又哭了起來,“我不常回家啊,孩子本來和我就不親,都不願意管我叫爸,能怎麼管教?”
“明臺市中心到大荒鎮,也不過幾個小時車程,你沒時間回家?”
“我們工期趕得緊,要不是逢年過節,一個月才放一天假。就一小天好乾嘛?我根本都沒心思回家。。。”
李青蹙了下眉頭:“行了,關了吧。”
從頭至尾,他只記住了一個“不常回家”。
他心下不禁思量,自己是不是應該多花一些時間陪著秋秋和思木了?如果有一天思木不願意管自己叫爸爸,又該怎麼辦?
那名警員介紹道:“基本都是這種情況,父母長期在外打工,留下孩子在家。老人們身體本來就不好,往往顧及不過來。小孩子原本就心理脆弱,長期缺少關愛,特別容易被控制。”
謝洪波問:“這些孩子的父母都在明臺打工麼?”
“倒也不是,分佈在臨港各地,有一些接到了我們的電話,正在往回趕,現在還沒有回來。”那名警員介紹道,“據我們目前所瞭解,更遠的一些地方,甚至是在中海的製造工廠。現在調查的這一部分,都是在我們市的打工者。”
謝洪波思量了一下又道:“審到天亮,如果還沒進展,就找幾個孩子和我們抓到的嫌疑人見面。”
“是。”
幾個人正在說話的時候,陳剛推門進來。
“局長。”他看了看李青,揮了下手算是打過招呼,“有最新進展。”
“講。”
陳剛攤開資料夾,將幾張照片遞到三人面前:“關於到大荒鎮支教的青年教師,我們查到了。這幾個雖然是華夏人,但卻都不是國內戶籍。”
謝洪波沉聲問:“能查到將他們帶來臨港的幕後老闆麼?”
“這個。。。”陳剛輕輕攤了下手,“我們只能查到是一個國外的慈善團體,其他具體內容就不太容易收集了。畢竟屬於國際範疇,在這一點上地方警局不是強項。”
謝洪波將資料夾接過來,翻了翻材料,不禁點頭道:“能查到這麼多相關材料很不容易了,剩下的交給我去辦吧,督察廳還是有相關渠道的。”
“是。”
謝洪波捏了捏那幾張照片,又抬頭問道:“這些照片有備份麼?”
陳剛點頭:“所有材料都做了備份。”
“給你吧。”聽說資料有備份,謝洪波索性將整個資料夾都遞給了李青,“你一會兒也得去市醫院吧?讓錢黎明幫忙辨認一下照片上的人,我這邊很忙,就不過去了。如果有進展,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