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沒有辦法用同一種規則約束他們。”
“哈哈,你都快要變成哲學家了。”李青笑著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沒有繼續討論下去。
怎麼可能不一樣呢。
夜幕漸漸褪去,天亮的時候,新雅依偎在李青懷裡,正睡得香甜。
“好啊,你們揹著我在外偷情?”杜化笙走出來,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李青,你不是說不會對未成年的小丫頭下手麼!”
李青一臉懵逼:“我幹什麼了?”
“你都摟懷裡去了,沒少上下其手吧?”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
兩個人的爭執吵醒了睡得香甜的新雅,她抹了抹小嘴,揚起俏臉:“人家已經十七了呢。”
杜化笙指著李青道:“他是華夏人,規矩得按華夏來,女人十八歲才算成年。”
“可我是馬來人啊,我十四歲就成年了呢,教義上就是這麼說的。。。”
“那一套早就過時了。”杜化笙撇撇嘴,身體微微前傾,“不過新雅十四歲就已經。。。很早熟嘛。”
新雅鼓著粉腮,不禁紅了臉。
趁著這小丫頭跑進樹林裡方便的工夫,李青一臉迷茫的問:“你們剛剛在說什麼?”
“這丫頭片子家裡信教。”杜化笙咧了咧嘴,“按照他們的規矩,女孩子第一次月經就算作成年了。”
“還有這種事?”李青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他們的教義上也規定了母親可以賣孩子麼?”
杜化笙似乎很討厭這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傢伙,聳了聳肩膀,轉身去收拾東西。
“昨晚的蚊子好凶啊。”他將塑膠布扯下來疊好,又從帆布包裡掏出了一盒止癢粉,“你需要麼?”
李青挽起衣袖看了看:“雖然也被叮了,但沒有紅腫。”
“你那該死的血。”杜化笙這樣說著,眼底卻不禁流露出了一抹嫉妒。
新雅方便過後,踮著小腳走了回來,見得他正在往身上拍止癢粉,也湊了過去。
杜化笙“嘖”了一聲:“你被咬得不厲害啊。”
新雅紅著臉將上衣撩起來,給他看白皙肚皮上那個用血抹成、拳頭大小的圓。
“塗上他的血可以驅趕蚊蟲,真的好用誒。”
“我艹。”杜化笙瞬間歪了嘴,“李青,你這也太過分了吧?把女人照顧得那麼好,讓我獨自一個人遭罪?”
李青正在吃東西,聽到他的話後眨了眨眼睛:“你一個大男人,被蚊子吸點兒血沒事吧。”
“話雖是這麼說,可要是染上瘧疾也很麻煩啊。”杜化笙眉頭微微一蹙,“不過話說回來,你的血既然這麼好用,為什麼還有蚊子叮你?”
“唉,你聽過鯊魚吃人的故事麼?”
杜化笙不禁一怔:“啥?”
“鯊魚吃人。”李青又重複了一遍,“其實鯊魚的口味很挑剔,一點兒也不喜歡吃人肉,但是卻有人被鯊魚群撕扯得屍骨無存,你猜猜是為什麼?”
新雅也扭過小腦袋,一臉好奇的細細思量起來。清晨的陽光穿過繁密的樹枝打在她白皙的俏臉上,泛起晶瑩的光澤。
杜化笙有些懊惱的甩了甩頭:“不知道,你就少賣關子了,行不行?”
李青哈哈大笑:“你想啊,鯊魚要是不嘗一口,怎麼知道人肉難吃呢?這些蚊蟲對我也是一樣的道理,只要讓它們嗅到血的味道,提前就知道不可口,才會罷休。”
“唉,真是簡單的道理啊。”杜化笙翻了個白眼兒,將止癢粉收了,又拿出一枚指南針定位。
“這個方向。”他伸手一指,“咱們就按照預定計劃,向著彭尤的方向追下去。這樣一來,沒準兒還能讓阿旺他們撲個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