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烈哼道:“什麼樣才算是兩全其美?這都被人給騎在脖頸上拉屎了,我是憋不住了。”
一直默不作聲的朱大天王淡淡道:“你們都急什麼?不是還沒有事情發生嗎?羅烈,你只是知道砍殺,要多動動腦子。白朗,你做的是白道生意,還是多想想怎麼透過經濟手段,來抽空狂人社的資金,這才最是重要。你想想,要是狂人社的後續資金都沒有了,都不用我們出手,狂人社就倒塌了。想要戰勝對手,不光是用拳頭,可以有千百種的方法,關鍵是看你們用哪種了。”
羅烈和白朗低著頭,被說得啞口無言。
朱大天王將菸袋鍋中塞上了菸絲,點燃用力吸了兩口,這才又道:“羅烈,白朗,你們兩個都是人才,可要是跟曾毅之比起來,還是差了一些。他在美國讀書,也應該快畢業了吧?你們這就給他打電話,讓他儘快回到濱江市。有他在,勝過千軍萬馬。”
“是,乾爹。”提到曾毅之,羅烈和白朗滿是信服。
朱大天王沉聲道:“從現在開始,羅烈,你不要輕舉妄動,暗中調查清楚狂人社的兵力部署,和狂人社‘十年’的動向。白朗,你調查清楚狂人社的資金來源,然後給我彙報情況。楚明玉,你還是訓練死士,這是我們的一枚重要棋子,關鍵時刻就靠他們了。”
狂人社--‘十年’,是楚狂人的十大弟子,是他精心訓練出來的,花費了整整十年的時間,一個個都身手了得,相當厲害。朱大天王不是有八大天王嗎?行,我有‘十年’,還比你多兩個人呢。
看著羅烈等人都離去了,朱大天王掃了眼慕秋水和雷炮,沉聲道:“最近的濱江市太過於混亂了,等會兒大小姐回來,你們帶她過來。從明天開始,不能再去上課了,我要送她去國外讀書。”
就這麼一個女兒,朱大天王自然是心疼得不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朱大天王的電話響起來了,是李霖打來的,只有簡單的幾句話。他和朱珠遭遇了殺手,朱珠的胳膊受了槍傷,現在正趕往濱江市第一人民醫院。
“好,我馬上就過去。”朱大天王的反應很平靜,將事情跟慕秋水和雷炮一說,可是把他倆給嚇了個夠嗆。為了朱珠的安全,朱大天王特意讓他倆幾乎是寸步不離地保護著朱珠,要是再出了什麼事情,他們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雖然說,他們沒有在朱珠的身邊,還是朱大天王讓他們回來的,可他們的心裡承受的壓力,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慕秋水連忙道:“我這就去準備車。”
雷炮怒道:“這是哪幫小兔崽子乾的?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朱大天王擺擺手,雷炮立即將後面的話給嚥了回去,緊跟在朱大天王的身後,坐上了一輛黑色的賓士房車。沒有其餘的車跟著保護,這是在濱江市,是朱爺的地盤,他要是還武裝到牙齒,還混個屁呀。江南黑道扛把子嗎?這頂帽子也甭想再戴下去了。
很快,車子就來到了濱江市第一人民醫院。
走到手術室的走廊中,雷炮見李霖靠著牆壁,立即撲了上去,揪著李霖的脖領子,怒道:“李霖,你跟我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合夥他人傷害的大小姐?”
“雷炮,別亂來。”朱大天王皺了皺眉頭,問道:“朱珠的傷勢怎麼樣?”
有朱大天王的話,雷炮就算是想不鬆開李霖也不行了。
李霖整理了一下衣服,沉聲道:“她的頭受到了一下撞擊,胳膊中了一槍,沒有什麼大礙,醫生正在手術室對她精心救治。”
其實,這事兒擺明了是跟李霖沒有關係,要是有關係,朱珠還會活著嗎?就算是殺手沒殺掉朱珠,李霖也把朱珠給幹掉了。朱大天王點點頭,問道:“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嗎?有沒有什麼線索?”
李霖將事情的詳細經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