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子。那些民工見我模樣俊俏,身子也夠豐滿,就把我強行按倒在了雪地中,把我給侮辱了。我掙扎,我喊叫,都沒有用。他們那麼多人,我就是一個弱女子,又哪能反抗得了?一個男人起來了,又一個男人上來了,我就躺在雪地中,身上都被扒光了,就身下墊了件棉襖,你能想象得到當時我的心境嗎?我沒有要尋死的心思,因為我的身體已經麻木了,要不是他們輪番凌辱我,我估計早就凍死在雪地中了。”
“我想殺了他們,為我爹孃報仇,為我自己報仇。可我又能有什麼辦法?恰好在這個時候,來了一箇中年人,他穿著一件破棉襖,身高有兩米多,濃眉大眼,頭髮比較凌亂,顎下和腮幫子都有硬硬的胡茬子,看著就像是叫花子一樣。他走過來,什麼也沒說,一拳一個,每一拳出去,就會有一個民工被打的口吐鮮血,飛出去。也就是是十幾秒鐘的時間,他將那些民工都給打廢了,然後用棉襖把我一卷,扛在了肩膀上。”
“我想說話,說不出來。只是看到我剛才躺著的雪地上,滿是已經凍凝住了的血跡。”
陳浮雪又吸了兩口煙,平靜道:“你知道我說的那個中年人是誰了吧?對,他就是楚爺,是他救了我。他把我帶到了狂人社,教我功夫。後來,又陸陸續續的來了一些人,好像是前幾年,王七七是最後一個加入的,我們就是‘十年’。實際上,並不都是訓練了十年的。那王七七最是不要臉了,一來就討好楚爺,竟然排到了我前面。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很氣她?算了,現在我也是什麼都看開了,人活著就是那麼回事。”
她將菸頭彈射到了地上,李霖又給她遞上了一根兒,自己也點燃一根叼在嘴上,罵道:“可不是嗎?這人生是最他媽的噁心了,總別讓你過上舒心的日子。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情,我都跟我心愛的女人,結婚生子,繁衍下一代了。”
陳浮雪笑了笑,又道:“楚爺對我很好,我是不會出賣他的。你在濱江市鋒芒畢露,楚爺想要吞掉濱江市,自然會對你留意了。在我來濱江市之前,楚爺也就跟我說了,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看看你肩膀上有沒有狼頭。如果有,就趕緊告訴他。誰想到,你從來不穿背心,或者是光著膀子,我只能是出此下策了。”
李霖笑道:“那你不是虧大了?萬一跟我發生了關係,不就白白失。身了。”
陳浮雪玩味道:“是誰虧大了,還說不定呢。在你看來,是你佔了便宜。可在我看來,還是我把你給嫖了你。”
這女人是夠可憐的,也夠流氓的,可她是魔鬼,再可憐的魔鬼,那也成不了綿羊。
李霖淡淡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的身份,我是怎麼都不會讓你活著的。你是自己自殺,還是讓我來殺你。”
“你不會殺我,我也不會去自殺。”
“哦?為什麼?”
“因為我在這個房間中按了針孔攝像頭,你要是殺我。影片就會宣揚出去,落到楚爺的手中,那你的事情就全都敗露了。不過呢,你也不用糾結,你要是肯放過我,我願意當你的小卒子,替你做事。”
一愣,李霖反問道:“你幫我做事,那我不是等於握著一顆炸彈在手中,隨時都有爆炸點的可能?而且,我憑什麼相信你呀?萬一我放過你了,你出賣我了怎麼辦?”
陳浮雪咯咯笑道:“這你放心,我要是出賣你,我早就出賣你了,因為我知道朱重午沒有死。”
“沒有死?那是我親手殺死的。”
“別人不瞭解你,我還不瞭解你嗎?我是沒有證據,我這只是推測,但是我就相信朱重午沒有死。朱重午的武力值超強,還有朱珠的關係在,你會殺了朱重午?你最大的缺點,就是重感情。如果我想出賣你,早就將這個推測告訴給吳二、劉五等人了。他們可以不相信,但只要有一人懷疑,你和朱重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