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火吳娜,否則別怪我強留先生了!”
錢寧看著管亥陰霾的臉色半晌,才深吸一口氣道:“錢寧答應了便是……也希望主公到時信守諾言。”
而此刻,趕了兩天路的徐州大軍終於看到了高大的下邳城的城牆,就在全軍歡呼時,張揚卻是疑問道:“你們看,這下邳城進進出出的怎麼和尚尼姑比百姓士兵還多啊?”
吳娜瞥了一眼張揚,指著一邊唸經一邊進城的清一色光頭隊伍說道:“這你就少見多怪了吧。我在吳家堡都知道,下邳出了個和尚國相,有人做了一首打油詩,好像是:下邳國相是個寶,和尚多來軍民少。滿口善哉阿彌佛,百姓餓著佛主飽。寺廟林立佛光照,兵災來了跑不了。稀粥稀的能洗澡,饅頭硬的能打鳥。佛主佛主行行好,我們再也受不了。”
“哈哈哈,這是誰寫的啊,挺有趣。”張揚聽了吳娜的詩文,忍不住笑道,“不過,一個只會拜佛的無能之輩,怎麼能坐上下邳相這樣重要的位置?可要知道下邳、彭城、廣陵三郡可是徐州城最主要的糧食供應地啊,這樣一個關鍵之地交給這樣一個外人,就好比將家裡府庫的鑰匙交給一個只知道玩耍的孩童一樣。這個孩童一不留神將金鑰匙丟了,被別人撿到了,這家還能換一把鎖。可是下邳三郡卻是死的挪不走,一旦丟了徐州豈不也跟著遭殃?也不知陶公當時是怎麼想的。”
沉默了多天的臧林,聽到有人對自己的老師不滿,終於忍不住開口說話了:“劉先生此言差矣!”
“喔?”張揚一聽有人反駁,奇怪地扭頭一看,發現是臧林寒著臉要開口了,忙打著哈哈陪笑到:“剛才的話不要當真啊……你們看,有敵軍追來了!”
張揚正思索著該怎麼找個理由把這檔子事兒揭過去,這是對臧林這種讀書讀傻了的儒生們唯一的辦法,若是張揚非要跟臧林理論,那是自討苦吃。
沒想到瞌睡就有人遞枕頭,敵襲!
望眼望去,不遠處有清一色頭戴黃巾的黃巾步騎兵兩千多人肆無忌憚地向光頭大軍衝鋒,光頭大軍立馬也不宣佛號了也不念佛經了,撒開腳丫子哭喊著四處逃散,關鍵時刻佛主是不會保佑他們的。
有敵人來犯,下邳城不僅沒有派人出城營救這些人,攻擊來犯之敵,而是匪夷所思地關起了城門,然後城牆上計程車兵緊張地用弓弩對著城樓下。
看著慌亂成一片,哭喊聲和遠處黃巾軍賊笑聲響成一片,而下邳城士兵毫無作為,吳娜鄙夷地望了城頭的大軍一眼道:“一群孬種,白白生了男兒之身!”
“娜娜,你看,他們在幹什麼!”張揚指著後面哭喊笑罵的場面,吳娜回頭一看,頓時騷的滿面通紅,原來是那些黃巾軍抓住了一些尼姑,這會兒正替她們寬衣解帶當中宣*淫呢。
羞惱地罵道:“一群畜生!兒郎們,誰願意為本副帥殺退敵人擒下賊首!”
“末將願往!”廖化、龍陽、老黑、波秀,還有那些徐州將領異口同聲地抱拳朗聲道。
吳娜玉面一肅,不怒自威地喝道:“波秀,黃龍,你們二人各帥一千兵馬從左右兩翼包抄過去,唐修(徐州將領)孔龍(徐州將領),你二人領兩千軍馬正面迎敵,你們四人務必將這夥賊人全部留下,跑了一個,別怪本帥軍法無情!去吧!”
四人又興奮又緊張,尤其是波秀,作為降而復叛的人,這麼快就得到了領兵出征的機會,他如何不激動?
可是全殲敵人,跑一個都要受罰,實在有些為難人,可他實在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只好抱拳領命策馬而去。
“何必這樣為難他們,縱使是百倍於敵想全殲也是非常困難的,何況他們的兵力不過兩倍,至於嘛……”張揚不解地問道。
吳娜冷冷地說道:“對於凌辱女子的色狼,我是一個都不會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