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也不和你扯皮了。有樣東西給你看看。”安崎南懶得和她鬥嘴,正事才要緊。這人掏出一張紙放到趙青鳶手裡。
攤開一看,卻是一張草圖,關於製作大炮的草圖。
“安崎南,這是什麼意思?”
“又叫朕的名諱。”安崎南不禁皺了皺眉頭。
“別介意,我習慣性了。在我的家鄉沒皇帝,所以我一直沒那個概念,您老就別介意了。大人不計小人過了。”趙青鳶眯著眼,滿臉堆笑。
安崎南的嘴角拉了下來,悶悶地哼了一聲。“你看看這圖紙是重要的。”
“有什麼好處沒?”趙青鳶一副很狗腿的樣子湊過去討好。
“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詭異的紅瞳瞪了一眼。
被那麼一瞪,趙青鳶感覺後脊背有些發涼,嗖地撤回了身子。“沒有就算了。你摳門可我不摳門。我研究研究,然後再給你結果。”
“好,明日朕再來看你。”安崎南起身便離開了,絲毫沒有留戀。
沒了人,趙青鳶坐了起來,拿著纖長的手指敲打了幾下圖紙。看來這是安溪南讓人畫的了。這個東西她只給安溪南一個人講過,如今卻在安崎南的手裡。安溪南這是想借此機會讓自己和安崎南討價還價離開皇宮嗎?
可惜自己對大炮一點也不懂啊!著該怎麼辦呢?安溪南,你咋也不來看看我呢?
第二天,安崎南沒有來,趙青鳶不免有些失落。不是想這個人了,她是怕他和安溪南之間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了。
先皇還活著,還不想認安溪南。這個訊息不知道準確不準確,可安崎南是實實在在知道安溪南在做什麼。也就說,這兄弟倆現在已經明槍實戰了。那自己不就是那個人質咧!
人質?那自己是呂雉嗎?沒那能耐啊!
安崎南確實給趙青鳶找了好活。有事做了,連琴都不彈了,沒事就趴在桌前畫著草圖。不過不是大炮,是一些其他武器的。雖然從來沒碰過,電視裡總是見過的。畫出來讓他自己鼓搗去吧。
把圖紙甩給了安崎南,安崎南看也沒看就收了起來。
“你不看看?”趙青鳶瞪著眼睛問他。
“回去再研究研究。”安崎南翻起了鋼琴蓋。“彈首曲子,讓朕聽聽。”
聽著那更加嘶啞的聲音,趙青鳶澀澀笑笑。皇帝也不好當,就給你彈一首吧。再說了,自己是在人家屋簷底下,不低頭也不行。自己大不了是死了,可現在肚子裡還有個小拖油瓶呢。他才是重要的。
“皇上想聽什麼?”
“隨意。紅瞳不錯地盯著那張熟悉的臉。
趙青鳶也不管那色狼的眼神,指尖在琴鍵上跳動著,歌聲也隨之而來。
“想問天你在那裡
我想問問我自己
一開始我聰明
結束我聰明
聰明的幾乎都毀掉了我自己
想問天問大地
或著是迷信問問宿命
放棄所有
拋下所有
讓我飄流在安靜的夜夜空裡
你也不必牽強再說愛我
反正我的靈魂已片片凋落
慢慢的拼湊
慢慢的拼湊
拼湊成一個完全不屬於真正的我”
一曲作罷,詭異的紅瞳望著那表裡不一的人,突然執起那雙手。“青鳶,我知道你不是她。可這些話我卻對你說的,你身體裡的那個靈魂而說。”
趙青鳶被冷不丁抓住手,原本想掙脫開來,突然聽到那嘶啞的聲音,她猶豫了。“說吧。”
“我想和你做個朋友,只是朋友。一起說說話,一起喝喝酒,僅此而已。不過我有個請求。”那詭異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