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麼多廢話。」公羊月避開阿陸的鞋刀,一招背頂,單手抽出風流無骨,繞著他頸項一圈,卻咬牙沒下重手,而是將人丟擲,隨即飛刃,用那柄刺殺的短刀,將他釘在牆上:「說出背後主使,給你個痛快。」
阿陸笑得扭曲,盯著他一字一句道:「想不到吧,顧在我並不是我殺的。」
晁晨一震,忙矮身上前,按住他的肩,與其平視:「阿陸,你知道陳珪那封信的下一句是什麼——若迷而知反,尚可以免!」
「迷途知反?」阿陸眼中蒙上霧氣,他深深看了晁晨一眼,抬手拔下洞穿琵琶骨的匕首。晁晨恐他挾持,連連後退,公羊月此時搶身而上,一劍抹了脖子。
短刀「鏘啷「一聲掉在地上,阿陸垂頭,毫不畏死:」公羊月,我可不想被你折磨,不嚇唬一番,現在多半已被你挑斷手腳筋。「血水順著脖子汨汨向外冒,阿陸的聲音越來越抖,表情越發猙獰猖狂,「你不是想知道,但我不告訴你,我只告訴他。」
晁晨與公羊月對視一眼,起身走近。
阿陸竭力拽了一把晁晨的前襟,將嘴唇貼近他的耳朵:「迷途知返……卻……也要有路可走,先生,你……你是個好人,可惜你知道得太多。我……我不是最後一個,你要小心……小心……」阿陸嘴唇翕動,努力想喚出那個名字,可他已油盡燈枯,只不甘地歪頭,死在了晁晨的懷中。
「他說什麼?」
公羊月冷漠收劍,卻見晁晨搖頭,不由皺眉:「你不信我?」
晁晨無動於衷,面無表情抱起屍體轉身向外走。公羊月冷笑一聲,在心頭罵了一句「不識抬舉」,正準備離去,背後突生一聲尖嘯,只瞧一支泛翠綠的吹箭,刺目而來,不是腐骨之物,便是見血封喉,那速度之快,拔劍避身皆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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