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魔頭,不是救世主。」
晁晨滿是絕望,絕望到他竟想懇求眼前人:「等大火將這兒吞噬,館主的一生便什麼也留不下。」
「晁晨,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傻,」公羊月嘆息,「一生都無法留下隻字片語的人,這世上太多,你死在這裡不也一樣?」
不,不能死!
晁晨抄起地上的刀沖了出去,他沒有內力,卻一刀斬斷百步外射來的飛箭。公羊月不動聲色看著,眼前一亮。
——「阿月,任何時候都不要捨棄自己的劍心。」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那婦人未立死,反手推著晁晨的腿,促聲催他:「晁先生快走!城裡……城裡已經亂了,亂了……」
見人臉色發青,氣息將絕,眼看是救不活,晁晨不再耽擱,翻入長廊,向通往後院的那頭跑去。好在他的屋子最偏,隔了個花園亂未起,他進屋把那根該死的藤腰帶換下,從箱子底翻出晚間塞入的手札,出門貼著牆根往小門跑。
這一側外面是條舊巷,連著一處荒園,枯藤爬牆,老樹蓋影,平日很少有人走動。他將耳朵貼在門上,見暫無響動,兩指豁開一條縫,等了三息沒問題,這才一拉門栓向外跑,從石逢裡過到荒庭中。
正當他看四下無人鬆了口氣,一道銀光當頭斬落。
晁晨滾地,那人追砍,逼問道:「那東西在你手上?顧在我生前可有跟你說過甚麼?」
「什麼東西?」晁晨咬死不認,但心裡清楚,這人所求必是那塊玉盤。
蒙面刺客見他嘴硬,操刀力劈,晁晨舉棍一檔,卻擋不住那片片薄刀削鐵如泥,眨眼的功夫,竟然將他手中腕口粗的白蠟棍削成了片臘腸。晁晨鬆手不及,小臂上被帶了一刀,他瞧那創口,忽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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