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雙鯉哼了一聲,甩袖放出金柺子,反正位置已然暴露,倒不如賭師旻他們騰出手回頭來救,也許還有希望。
苗定武抬手以護,沒想到不是暗器只是鳴鏑,於是望了一眼如墨的夜與天邊的一線明光,心間狂喜:「這般絢麗的煙花,多年前,老子也曾見過一次。」
蜀中「子規啼」,再也沒有比那訊煙更美麗的煙火,那孤零零的絕望,反襯的是他濃墨重彩的手筆——
光芒喚醒他劫掠綿竹富戶,設計虐殺劍谷弟子的兇惡,激奮瞬間填滿四肢百骸,他將會取得更大的成功,他要在這無名山中,殺死連曾經秦國「六星將」都難耐何的帝師閣閣主!
趁他狂笑,雙鯉滾地瞄準,伏在闌幹後率先用飛針掃他下盤,又仗著身量小溜著他,專挑眼睛、心臟以及男人最脆弱的命根子打,一套連招下,除了傷些皮肉,效果並不顯著。
苗定武的實戰經驗高她太多,他狂雖狂,卻不是嫩頭小子的輕狂,很有些真本事,當年在綿竹城外,被公羊月追殺而為活命跪地磕頭的情景,成了縈繞不去的心病,這些年窩囊雖窩囊,但凡有一口氣在,便苦練武功,而今精進,實力實在懸殊。
「怎麼辦?怎麼辦?」
離天亮還有些時候,療傷最忌打擾,若強行破關,解毒與否都另說,就怕走火入魔,可就這麼放他進去,師昂方才沒應,若他封閉五感,豈非給敵人手刃之機。
雙鯉瞪著滿是血絲的眼,心跳如雷,拼命忍住手腳發軟,咬牙從後偷襲。
這一次卻並不順利。
被溜過兩次後,招式重複,苗定武早看破她的動機,扭身揮刃一掃,刀口自手臂下橫旋,雙鯉肋間中了一刀,整個人脫力,被內勁強推,砸在門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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