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幾人三番五次能從截殺中走脫,也能合理解釋,這之中,亦或者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默默守護。
晁晨握著他漸漸冰涼的手,顫聲問:「蕭九原是怎麼死的?」
「他是被持花……也就是蘇家父子設計殺死的。」
「那《開陽紀略》呢?」
公羊啟搖頭,不是找不到,而是再難分心。風如練死後,他心裡只剩下復仇,只想找出江木奴,找出持花人,將他們碎屍萬段,但凡有一點在意,首先想到的,必然是從常達觀雙親手中拿走那些書卷。
一口氣說了那麼多話,心力耗損,心脈不復,公羊啟臉色越來越差,血已止,但生命已不可挽回地流逝殆盡。
晁晨按住他的心口,想傳功替他維繫,卻被公羊啟再度奮力推開,晁晨爬起來,又鍥而不捨去拉他,口中低三下四苦苦哀求:「你不想見見他了嗎?見見公羊月!」如果就此錯過,該是此生多大的遺憾。
「不必了!」
公羊啟木著臉將他吼住,望著那滿是淚痕的臉,心中又酸又澀,可走到這一步,早就不能回頭了!公羊啟扶著晁晨的雙肩,動了動蒼白而乾裂的唇:「我愧為丈夫,愧為父親……呵,我公羊啟這輩子,唯一無愧的,便是家國。」
「晁晨,他以後就託付給你了。」
說完,他指了指自己的臉:「還要拜託你最後一件事。」一件苦差事,一件除了你,誰都不能辦,不敢辦,也辦不好的事。
晁晨看著那張被攥在手心,發黃髮皺,再也不能使用的□□,明白他言下之意,也明白他為何說自己不能死在其他人手中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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