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過了山坳,走到綿竹城外時,好巧不巧撞上回城的公羊月,晁晨覺得自己實在有先見之明。
公羊月打另外一條羊腸小道岔過來,盯了他一眼:「你跟著我?」
「講點道理,我好端端走在你前頭,怎麼跟著你?」晁晨惱火,這廝總是有法子一句話教人火氣打肝上來。他兩手一抄,好心情全讓他敗壞,硬邦邦地說:「我沒跟著你,誰稀罕跟著你。」
「最好。」
公羊月堪堪撂下兩個字,沒和他嗆,甚至沒有像往常一樣擠兌、嘲諷或者打趣他,逕自擺袖,往城門去。
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晁晨心裡咯噔一響,後知後覺想起說話時公羊月那疲憊的雙目,整個人瞧著精神萎靡,想到他這幾天神出鬼沒,只疑他忙於追查線索,便懶得計較,也跟了上去,不說噓寒問暖,好歹問一聲是否需要幫忙。
就在伸出手的一瞬間,山風拂來,盪開公羊月未繫好的衣袂,露出空蕩蕩的腰間。
公羊月不動神色別開晁晨按向自己右肩的手。
「你的劍呢?」晁晨撲了個空,腦中嗡嗡直響,頓時反應過來,那不離身的斷劍此刻被摘下所代表的意義。一時間,他心裡像豁開了一個大洞,連身子也不可抑制地微微顫抖,「你在鑄劍?你在重鑄那柄斷劍?」
聞言,公羊月停步,一動不動。
晁晨繞到前方,展開雙臂堵他,只是兩相對視時,他卻又不知該說什麼,這樣的行為落在旁人眼中,實在有些愚蠢和不可理喻。
公羊月抿唇,眼前霍然一亮,但很快那流光便如彗星一般,迅速黯淡,隨即又變作冷言相向:「呵,看你那激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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