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堪回首的噩夢,那一夜的血,染紅無定河。
河邊的流民大半遷走,他們壯志未酬而又初心不改,於是聽從公羊啟的建議,願與之一道,深入代國,搜尋更多如他們這般流離而不得歸家的老兵,去找尋那些深陷囹圄仍不忘故國之同伴,更重要的是,他們依舊想建功立業,想打入敵人內部,想在下一次北伐中裡應外合。
當然,這些年的苟延殘喘下,避不開的融合,也避不開心思渙散,仍然有一小部分選擇長留此間,包括渡頭那個艄公,也包括一些天為廬地為席的浪人。
入夜,風如練腹中陣痛不斷,是即將臨盆之兆,拓跋香慌張去找留下的婆子過來接生,卻發現屋外是血水一片。
「殺,殺人啦——」
驚呼還卡在喉嚨,人已經被斬成兩段,拓跋香和殺手對視一眼,驚魂未定,重重闔上房門,把破落木桶踢過去堵住,隨後去扶風如練。
風如練耳力好,自是也聽見動靜,靠功夫底子撐著,強忍痛和拓跋香從後窗翻出去,貼著牆根,一路向外跑。
好在拓跋香武功不差,有幾個眼力強的過來阻截,都被她反殺。
兩人連跑帶爬向東行了兩裡,夜裡忽起一道呼哨,都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拓跋香剛從坡下冒頭,就撞見賀蘭部的騎士追來,嚇得她趕緊抱著風如練縮排坑凼中。
但這麼躲著不是辦法,風如練羊水已破,根本無法再行動,只要他們下馬往此間搜尋,遲早要被發現。
「我去引走他們!」拓跋香不敢猶豫。
風如練聽見馬蹄聲,還算清醒:「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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