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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聚精會神的模樣,連晏祝進來都沒有發現。
他挑挑眉,走到側邊一看。
原來奉茶的侍者是個美女,長相清純,眉眼帶著一絲婉約的古韻。
其實以晏祝的審美,他覺得一般,但這群老色批這麼集中注意力,應該是個美女。
嗯,不如祝白芍。
晏祝心中突然想到,因為祝白芍的顏值,是能讓他失神的程度。
隨著奉茶侍者把經歷了繁瑣步驟,終於泡好的大紅袍倒進一個個精緻小巧的紫砂杯,悠悠茶香繚繞,王蘇眾人才發現晏祝。
“小晏哥?!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晏祝解開袖釦,嘲弄道:“在你們盯著人家姑娘發呆的時候。”
“嘿!”
他這麼一說,王蘇這些厚臉皮沒覺得有什麼,那奉茶的姑娘卻是紅了臉,眼波流轉地偷偷瞄了晏祝好幾眼。
然後端起一杯茶水遞了過去,含羞帶怯。
晏祝蹙了一下眉,“放在桌子上就行了。”
他桃花眼裡沒什麼溫度。
王蘇幾個人對視了幾眼,都知道這姑娘碰上了個頑石。
要是對他們幾個示好,說不定能得一時富貴,但對著晏祝示好,那就是枉費心機空費力,雪消春水一場空。
相比起冷麵冷言,讓人感覺不好相處的謝悸,這個看似跟他們一樣是紈絝,是玩咖的晏祝,才是真正的深不可測,讓人難以讀懂。
就光說,晏祝跟他們一起玩了這麼久,看他們玩了這麼久,他想碰的自己就碰了,譬如菸酒,而他不想碰的,譬如女人,是永遠也不會碰。
高中那會兒有個出身不錯的漂亮姑娘,在他們聚會時過來,趁人不注意,脫光了鑽晏祝房間裡,結果直接被他用腳踹了出來。
真的是用腳踹出門,連塊布都沒給人家姑娘裹。
酒店總統套房住的人是少,但也有人,那姑娘光溜溜的被不少人看了個淨。
很快就轉學走人了。
從那起,再沒有女的敢往晏祝身邊湊。
當然,在不少人眼裡,晏祝是一直惦記著少年時的溫柔姐姐,周清夢。
每次別人說起這個,晏祝也只是象徵性抬抬眸,從來不解釋。
而實際上,他對已經跟了別人的女人沒一點興趣。
一個字形容:髒。
奉茶的侍者可能被傷到了自尊心,神情懨懨地退了出去。
“嘖嘖,小晏哥真是不懂憐香惜玉,剛那姑娘都快哭了。”
王蘇抿著茶嬉笑。
“哭就哭了唄。”
晏祝桃花眼裡帶著笑,面上全是不以為意。
“嘿,那還是個小美女呢。”
有人笑著接話。
“嘁……”
晏祝輕哼一聲,“你們有一點審美嗎?那就叫美女了?”
王蘇差點一口茶噴出來,他拍著大腿哈哈大笑。
“不是,小晏哥你還質疑我們沒有審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