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文的身份,雖然不知道祝白芍有什麼打算,但他身為貼身助理,只要做好祝白芍吩咐下來的事情就好了。
雷文出門之前,還回頭看了一眼祝白芍,發現她之前挺直的腰脊,在此時微微頹下,靠在了後面的椅背上,手中紅酒搖曳,她側過了臉。
循著她的目光看去,那裡有一扇窗戶,外面是已經暗色的天空和大海。
雷文莫名覺得這女人和自己同病相憐,都被困在了一個無形的牢籠裡。
走過長長的走廊,他看著前方默不作聲的馮柳,開口問道:“……祝白芍是做什麼的?”
義大利語問了一遍,又用英語問了一遍。
馮柳腳步一頓,但他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沒說話,而是繼續前行。
雷文:“……!!”
他把即將出口的中文嚥了回去。
真是跟他老闆一個樣,都沒禮貌,氣死人了!!
接下來的航程裡,雷文開始要求這個要求那個,慢慢試探祝白芍的底線。
這種行為似乎是一部分人與生俱來的天性。
雷文就是其中佼佼者。
就算他在義大利一次次逃跑,一次次惹得黑手黨成員出來抓他,他都沒有踩到家族的底線,不然他也不會這麼逍遙快活。
只不過這一次,他主動請纓來花國考察商業合作伙伴,卻在剛抵達的時候再次逃跑,可能是真的惹父親生氣了。
不過雷文無所謂,最好是氣的直接把教父位置傳給哥哥。
“我想拍vlog,拍攝影片。”雷文再一次對祝白芍提出新要求。
祝白芍從筆記本後面抬起頭,扶了扶金絲框眼鏡。
她沒開口,雷文卻下意識解釋,“我很:()喂!宿主!叫你生子沒叫你攻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