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殺了你!!!”
被轟翻在地的須佐能乎猛地從地上翻身爬起,長達四十米的武士刀甩出一個刀光凌冽的劍花,另一隻手單手掐起手印,怒吼一聲。
“縮地成寸!”
由真元凝聚而成的龐然大物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從荷魯斯的背後如同鬼魅一般浮現出來,手中武士刀裹挾著烈風,直刺向戰帥級泰坦的後心!
眼看著自己就要將這臺機械造物捅個透心涼,須佐能乎的眼中忍不住浮現出一絲快意。
想當年,他的祖輩父輩也是像這樣,手中持握著武士刀,肆意砍殺草民螻蟻,將那些賤種的頭顱當作比賽的記分牌,那等壯舉甚至刊登上了祖國的報紙。
這些年來,如果不是為了從民眾手中攫取更多的利益,他早就撕下他那副裝扮出來的和善面具,衝到南京城中大殺特殺,以數百萬條人命,博取先祖更多的注視!
哼,這些愚民真是蠢笨如豬,自己只是假惺惺地哭著說些什麼“中日友好”之類的鬼話,他們就迫不及待地將自己推到了如此高的地位上,將如此多的權利交到自己的手中。
“給我……”
須佐能乎眼中閃爍著陰邪的光芒,手中武士刀突刺的速度再度加快幾分。
“去死吧!”
鏘!!!
強勁的狂風吹散了天空飄落的細雪,須佐能乎手中的武士刀,被荷魯斯的閃電爪死死握住!
戰帥級泰坦的下半身沒有任何動作,腰部以上的身軀在萬向輪盤的帶動下直接轉向後方。
荷魯斯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五短身材的須佐能乎,平靜地說道:“你的愚蠢,超出我的想象。”
嘣!
伴隨著一聲震顫耳膜的脆響,由真元構成的武士刀被荷魯斯覆蓋著靈能的閃電爪直接捏碎!
緊接著,鋒利的爪刃如同五柄嗜血的匕首,順勢刺進了須佐能乎的胸膛之中,將那名修士直接挖掘出來,然後——
“不!不要!”
這名倭人修士大喊:“我可以將我的女人都獻給您!我可以讓所有草民跪舔您的腳趾!我可以——”
砰!
閃電爪猛然緊握,將這名修士生生捏爆!
他的鮮血混合著碎肉,在泰坦的掌心留下一抹渺小的血花,彷彿捏死一隻吸滿了血的蚊蟲一般。
真元失去了丹田的約束,轟然暴動起來,化為肉眼可見的衝擊波,直接將漫天烏雲震散。
就好像劇院掀開了開場的幕布,天空在此刻顯露出碧藍如洗的顏色,冬季那冰冷而溫暖的陽光灑落在荷魯斯的肩頭。
他在這父親般的光芒輕撫之中,轉身面對那些咬牙切齒的修士們,說道:“這就是掌天閣的力量嗎?看來也不過如此。”
劍修們頓時勃然大怒,他們拔出腰間寶劍,齊齊上前幾步,叫罵道:“你這痴蠢邪物,居然敢看不起我們這些修士!”
“請不要誤會,我並沒有看不起你們修士的意思。”
荷魯斯的目光透過泰坦的鳥卜儀,落在那些已經被嚇到漏屎漏尿的偶像小鮮肉身上,注視著那些冷汗滿面大腹便便的商人巨賈,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
就是這些人渣,將這個國家禍害成這個樣子!
帝皇的第十六子拄著破世者戰錘,輕蔑地說道:“我是說你們在場的各位,都是垃圾!”
“你!”
劍修伸手怒指荷魯斯:“休得猖狂!諸位道友,我等共結劍陣,斬妖除魔,就在今朝!”
“庚金闢路,道源氣清!”
劍修們將手中寶劍拋向空中,雙手共結劍道法印,鋒利純粹的庚金劍氣從他們體內狂湧而出。
他們以劍為筆,在天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