憊道:「我們現在只有兩種選擇:一個是馬上返回本部休養,不要再寄望能夠抓住他。
「另外一個則是讓總部派人來支援,只是我擔心等到其他人過來時,我們恐怕……」
定定的看著張元化的臉,錢銘森一臉不甘中夾帶著一絲苦澀,無奈的道:「難道真的只能夠承認失敗的退回去嗎?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呀!」
張元化不禁暗暗的嘆口氣,心中更是忍不住憎惡起錢銘森來。
早在三天之前,張元化便看出自己一方因為已失了先機,只能淪為紀鴻強耍弄的物件,連日來的追殺,只不過是在他們的臉上更多抹幾層髒水而已,真正應該做的,是承認自己的失敗,回去好好的休養一番,然後再來討回這場面子才是。
但是偏偏就因為錢銘森的緣故,底下的人不得不再繼續承受不必要的苦難,而多留了三天。
在今天一切終於淪落到無可挽回的局面時,張元化怎麼能夠不恨錢銘森呢?
想到這,張元化不禁苦笑起來。
雖然他是這支隊伍的領,是兇悍的飛砂盜的一個實權的頭目,但是又有誰知道,他這個隊伍頭目,竟然要聽從一個不屬於飛砂盜、甚至沒有任何職務與權力的外人的指揮呢?
甚至更慘的是,這個外人還是一個光憑己身實力而驕傲自大、狂妄至極的傢伙。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就這麼宰了錢銘森,只是他卻是不能。
雖然表面上錢銘森只是少爺身旁一個小小的侍衛,但是每個飛砂盜的老人都知道一個公開的秘密,那就是,飛砂盜的背後其實還有另外一個組織的存在,而且這個組織的人,經常會以小少爺的侍衛名義,出現在飛砂盜、亨通商行當中。
當所有人看著領與商行的少爺也要聽從這些侍衛的命令時,哪裡還不明白,名聲響亮的飛砂盜不過是人家的外圍組織罷了。
因此,儘管張元化心中恨得牙癢癢的,他還是不能夠對錢銘森做任何不利的事,而且還要聽從他的命令。
「好吧,我們就回去吧!」
這樣一句話傳進了走神的張元化耳中。
回過神來的張元化,不可思議的望著錢銘森,最後才在錢銘森鐵青的
臉色當中點點頭,轉頭大叫道:「兄弟們,收拾一下東西,還完好的人幫助一下受傷的兄弟,我們準備回總部去了。」
聽到張元化的命令,底下的飛砂盜們大大的鬆了口氣,他們終於可以不用面對紀鴻強這個可怕的對手,可以安心睡個好覺了。
「不,我們先不回去總部,我們要到地羅村去!」
望著底下欣喜的收拾東西的飛砂盜們,錢銘森突然咬牙切齒的對張元化說出了截然不同的目的地來。
「地羅村」這三個字一入張元化的耳中,不禁讓他一陣傻眼。
做為在這地方土生土長的當地人,張元化幾乎知道這附近千里之內所有的村鎮聚落,但偏偏就是不曾聽說過有地羅村這個地方?
不過老奸巨猾的他,當然不會不長眼的去問這個秘密,他只是表現得很為難的樣子:「可是錢侍衛,按照規矩,不管任務成不成功,我們都應該要先回總部去報到一下,而且手下兄弟們也需要治療呀!」
錢銘森搖搖頭,兇狠道:「少爺我不管,我只知道,不把那個傢伙抓起來凌遲,難消我心頭之恨。
「所以,你的手下還不能回去,還要繼續追蹤那個傢伙。
「至於那些受傷的廢物的治療方面,你不用擔心,地羅村是我們東……嗯,一處據點,裡面的醫療條件比你們那簡陋的總部要好的太多,就算是肢體重生的手術都可以辦到,不會讓你的手下受到委屈的。」
雖然錢銘森只是稍稍漏出一點點口風,甚至嚴格來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