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吭半聲。
儘管如此,白袍老者依舊不解氣,忍不住又叫罵道:「***,你真是一頭豬呀!誰叫你把武力全縮在場子裡的?這不等於給人家當活靶?
你真是一頭豬!」
氣呼呼的痛罵一頓之後,白袍老者終於轉移目標,往一直沒開口的綠袍老者詢問道:「老四,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
在白袍老者大吼其間,一直若有所思的綠袍老者,聽到白袍老者的問話,微微的皺起眉頭來:「大師兄,我在想,我們是不是找錯方向了?」
「去!老四叫你師兄就行,我們兩個就不行!」
一旁的紅袍老者忍不住喃喃自語,相當的不平衡;而紫袍老者連忙在白袍老者作前,拉扯一下紅袍老者,讓他不要再胡說八道了。
白袍老者忍不住又瞪了紅袍老者一眼,這才又轉過頭去,問道:「老四,你的心思一直是我們四個師兄弟裡最靈活的,說說你的看法吧!」
綠袍老者點點頭:「其實這場風波剛開始時,我們都想當然的,一直把對手定義成某個對我們聖劍堂有所圖謀的組織。
「畢竟再怎麼說,以我們聖劍堂的威名,想要動我們主意的,沒有一定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因此這樣的想法,就一般來看,也確實沒有什麼錯。」
當綠袍老者說到這時,白袍老者已經忍不住挑動眉頭。
或許是一語驚醒夢中人,連日來,白袍老者一直在為無法找到那些偷襲聖劍堂的對手下落,讓聖劍堂白白淪為其他組織笑柄一事而苦惱。
如果是平常也就罷了,在自家地頭上生,就算自己吃了虧,也還有辦法封鎖相關訊息。但是這段時間可不一樣,現在可是各大小組織與門派的代表,紛紛來到這座城市。
這樣一來,等於是把自家的糗事暴露在其他人眼中,讓原本好端端的一個提升名聲的機會,變成了一場笑話。只要一想到這裡,白袍老者就忍不住想吐血。
看見白袍老者臉上若有所思的神情,綠袍老者知道自家的大師兄已經將他的話聽進去了,因此他又繼續說下去。
「因為把對手定義在某個組織,所以我們的目標與手段便一直針對這方面來實施;如此一來,我們便忽略了許多可能揭開對手真面目的線索……」
說到這,綠袍老者忍不住看了一下正聚精會神聽他分析的其他人,臉上忍不住浮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繼續道:「因為對於對手身分判斷的錯誤,使我們一直忽略了在幾次偷襲中,一個非常明顯的物件。」
「你是說那個現身的人?」白袍老者已經無法安然坐在座位上,忍不住站起來,看著綠袍老者。
綠袍老者點點頭肯定道:「沒錯!我懷疑,也許我們判斷中的團體並不存在,真正對我們動手的,只是「那個人」而已!」
綠袍的判斷,在三人心中激盪起驚天巨濤。
他們從來沒有想過,竟會有人孤身挑釁他們聖劍堂,這對在座的幾人而言,是一種無法原諒的侮辱,也是無法忍受的汙點。
什麼時候開始,他們聖劍堂竟淪落到一個小小毛蟲都敢凌辱的物件了?
一時之間,整個粗重的鼻息此起彼落,彰顯著主人心中的那股怒火。
突然,白袍老者再次一拍桌子:「總之不管如何,就算動員了本堂僅剩的全部兵力,也要讓人把這個傢伙給我挖出來!我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如此看輕我聖劍堂?」
白袍老者一聲令下,紫、紅、綠袍老者三人不約而同的站起來,同聲應和起來。
「席拉,為什麼你老是要我去打這些不起眼的小地方?」
不知道是幾次了,在藏身處,紀鴻強略帶不滿的兩手撐在席拉麵前的桌上,直盯著席拉青澀的臉蛋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