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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生活上的調劑品,他向來不觸碰那種只活在光明面的乖寶寶女孩,如果不是身在這個令他心情低落的地方,他不會依賴酒精讓煩躁的自己平靜,半瓶威士忌雖然醉不倒他,卻足以讓他的觀察力失去準頭,也足以挑起他過烈的慾火,如果不是因為在這裡,他不會失去理智,染指一個嬌生慣養的老處女,如果不是因為在這裡,他不會失去冷靜,急切地想找一個女人填補空虛,如果不是因為在這裡……

他的目光停駐在她精巧細緻的美麗臉龐上,憐惜之心油然而生,他緩緩拭去她額上沁出的薄汗,動作放得很輕很柔,生怕一用力就會弄碎她。

早知道就不該碰她,莫名其妙破壞他對情慾遊戲的定義,害他第一次認真思考該如何收拾這場遊戲的殘局。

澐澐緩緩地甦醒過來,首先落人視線裡的是天花板上古典吊燈,她眨了眨眼,眼珠子四下轉了一圈。

梅花浮雕的拉門,牆上掛著一幅冬日雪景的版畫,屋角的花瓶插著乾燥的梅花枝,還有她身旁凌亂的被褥……

奇怪,這是哪裡?

看起來很像她在旅館投宿的房間,但仔細一觀察就看出其中的不同,她房間的拉門貼的是櫻花浮雕的桌布,牆上掛的是春天百花盛開的版畫,屋角的花瓶插的是乾燥的櫻花。

這不是她的房間,那麼這是哪裡?

她猶豫地拉開被子坐起身,赫然倒抽一口氣——她全身除了頸上佩掛的玉辟邪以外什麼都沒有,裸程的雪白肌膚上遍佈紫紅的吻痕。

“啊——”她驚慌失措地跳起來,雙腿間突然傳來麻痺的刺痛感害她虛弱得站不住,雙膝一軟又跌回被褥上。

昨晚的記憶倏地掃掠過她的腦海,想起自己經歷過一場情慾巔峰的洗禮,霎時間紅透了臉。

“天哪!看我幹了什麼好事!”她嚇得魂不附體,裹起被單倉慢地搜尋屬於自己的衣物,但是無論她怎麼翻找,也找不到原先穿在她身上的那件浴衣。

怎麼會這樣?怎麼辦?那男人去了哪裡?他是不是等一下就會回來?看到他,是該譴責他?斥罵他?還是要求身心受創的賠償?

可是,她昨夜受創了嗎?

回想起昨夜的激情,她並沒有感到身心受創的痛苦,明明是被無札地侵犯,她居然不覺得討厭,甚至還全然降服在他充滿魔力的探索功力下,那麼心甘情願地盡情敞開自己去回應他。

真可怕!她不知道自己也會有如此放浪、墮落的那一面,她從來沒有用這種方式認識過自己。

就在此時,一陣簡短低促的手機鈴聲驀然響起。

澐澐渾身正像拉緊的弓弦,被突然發出的電話聲嚇得魂飛魄散。

她循著聲音的來源,看見一支新穎輕巧的手機,躺在另一床被褥旁,發出一連串“嘟嘟、嘟嘟”的聲音。

是那男人的電話。

她不敢伸手去接,但是撥號的那個人很不死心,連續撥打了四、五通,而且看樣子會一直打到有人接為止。

要不要接?她咬著唇,決定幫那男人接下這通電話。正好趁這個機會打探一下那男人究竟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要稱自己是邪魔歪道?

按下手機的通話鍵,澐澐還來不及開口說話,對方就猛爆出連珠炮般的吼聲——

“堂主,小麼昨天晚上被日天堂的人殺了,你現在人在哪裡?能不能快點回來處理這件事?最近日天堂的黃堂主一直虎視眈耽要搶我們的地盤,小麼剛好跟日天堂的人有了一點小摩擦,沒想到黃堂主居然就放縱他的手下殺人,堂主,日天堂的人已經明目張膽地欺負到我們修羅堂頭上來了,你能不能快點回來?”

對方一連串氣急壞敗地急吼,讓澐澐根本沒有機會插上嘴,下過耳中接收到了幾句重點——堂主、殺人、搶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