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榮蘭惡狠狠看向溫韻寒,莫名被仇視,溫韻寒真真是摸不透狀況,一臉無辜看向她祖母。溫韻寒門戶上,一向嚴謹,只怪曹榮蘭沒想到,若不是溫韻寒吩咐了院子裡人,那日彩雲能如此輕鬆就進了她院子。
老夫人自然是將曹榮蘭所做一切都看眼裡,冷冷說道:“韻寒坐到老身身邊來。老身乖孫女,今兒有老身,看誰敢欺負你!”
溫韻寒聞聲便乖乖走到老夫人身邊坐下,曹榮蘭起先有恃無恐,這時卻變得惴惴不安了,她得趕緊給自個兒找個臺階下:“看來只是妾身夢魘,誤會一場,誤會一場。只是妾身實擔憂榮軒,還請母親不要怪罪。”
這話雖是牽強,可溫榮軒是嫡子,嬌貴些也無可非議,只是事情鬧到這一地步,便不由得她說了算了。
“再等等,竹溪還沒回來。”若說老夫人從前顧忌這曹家勢利,對曹榮蘭百般忍讓,今兒便是要端出她主子身份,好好收拾收拾這府中烏煙瘴氣!
曹榮蘭看著此時柔柔弱弱溫韻寒,依附老夫人身邊,只能忍著心中氣,這丫頭如今還真是邪門!明明是安排好,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來岔子啊。
“母親,蕙茜那孩子性子直爽,斷不會做出這等陰損事情,母親若是覺得蕙茜方才冒犯了您,妾身替她賠罪就是。”此時曹榮蘭眼裡,溫韻寒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邪氣。
老夫人今兒是真切抓住了她把柄,可斷不能連累了蕙茜也中了溫韻寒奸計。
彩雲明明就是將刻有溫榮軒生辰八字小人埋她院子裡,如今去找時候,便沒有了,清涼閣也是如此,安笑怡母女兩人,真是邪氣很!
“方才搜查別人時候,總還是一副不依不饒樣子,為何這個時候,要這般推辭,難不成老身還能冤枉了她不成!”曹榮蘭這般推辭,分明就是故意激怒老夫人。
想必經過剛才事情,她心中,多少有些擔心,竹溪姑姑是否真能從溫蕙茜房裡搜出點什麼吧。
竹溪姑姑回來時候,手上捧著三四支小木人,後面還跟著溫蕙茜。
溫蕙茜一進了翠苑,便推開眾人,氣勢洶洶衝到溫韻寒面前,剛想抬手打人,便被流雲攔下了,流雲到底是有些功夫身上,溫蕙茜再蠻勇,也抵不過她。
“溫韻寒,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栽贓陷害!”此時溫蕙茜心裡認定了是溫韻寒陷害她,正要趕老夫人前面,教訓教訓她!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老夫人見狀,勃然大怒,她面前,竟然輪得到溫蕙茜來教訓府里人嗎!
曹榮蘭也著實一驚,她這個寶貝女兒,只繼承了她驍勇,沒有繼承她隱忍啊!
“蕙茜,住手!還不跪下,給祖母賠罪。”曹榮蘭趕忙攔住她,強拉著她手臂,一同跪老夫人面前。
溫韻寒顯然一副受驚了神色,怯懦躲流雲身後。曹榮蘭雖是討厭她這幅模樣,可老夫人面前,終究是不敢說什麼。
只能心裡連連咒罵溫韻寒是狐媚子,就會扮嬌弱,博人同情,和她母親一個性子!
“喲,怎麼,這些個髒東西,可是從二小姐房裡搜出來?二小姐,大少爺與你,可是一母所生啊,你怎能這般狠心啊!”若不是陳碧瑤說話,溫韻寒還真是沒注意到她這兒。
經她這麼一說,場所有人,都直勾勾看著曹榮蘭母女,都知道她們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還是看熱鬧多,心裡都憋著笑呢!
“這就是你說,不會做陰狠事情,那這些個髒東西,又怎麼會平白無故出現她房中,方才你可是聽到韻寒所講,若是找出作惡人,便逐出溫府,祖籍除名!”老夫人盛怒之下,人人自危,唯有溫蕙茜,不知好歹。
“祖母,孫女是冤枉,定然是溫韻寒這個賤人陷害,她一向與孫女作對,祖母一定要替孫女做主啊!”溫蕙茜自然是冤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