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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的陰招,還差點沒了命,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吃了一塹也長了一智,日後得小心點。至於救過自己一命的黃衣少女,聶莊就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變臉變的跟生旦淨末丑一樣,都不說清楚自己哪裡招惹到她了,毫無徵兆地就翻臉不認人,雖然她沒下什麼逐客令,但聶莊也不可能死皮賴臉在她的眼皮底子下晃盪,免得自識沒趣討苦頭吃,畢竟人家姑娘還在氣頭上嘞,唉,說實在的,聶莊不是不想問問人家其中緣由,但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才好,目前唯一的法子就只好順其自然,總會有機會報答人家姑娘的救命之恩。可最讓聶莊想不通的是為何自己第一眼看到魚雁一氣之下所丟棄的火紅辣椒雕飾會莫名其妙地感覺身體彷彿被抽空了一般,無力感油然而生,猜不透猜不透。戒空說的斬殺三人應該指的就是江底三人差不離了,吳東旭死了,另外一人被金滿門捉拿也就和死沒多大差別,至於最後一人當初江底那人中了自己傾力一掌活下的可能性不大,目前看來第一件事算大功告成,之後聶莊便打算把臭和尚戒空安排的剩下兩件事情辦好了,再回去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個回事。

一回到柳苑城不久,聶莊吃起了老本,閒逛半天順來不少銀兩,好吃好喝一頓養足精氣神後,閒來無事去打聽了最近柳苑城發生的一些事情。

城南河神一事過去後,漸漸沒有事發時那股濃厚的餘味和嚼勁兒了,而被官兵封掉的禁地也撤除了封條,沒多久,日益不勝往昔的城南再次熱鬧起來。城南口小吃算柳苑城較多的地方,其中讓人最為讚不絕口的,還數城南井邊上擺的一家小酒鋪。酒鋪是兩口子開的,老闆姓曾,故而酒鋪名叫曾記酒鋪,城南的鋪店小本生意大多取了如此的名字,就好比呂記包子鋪,趙記豬肉等等。曾老闆原是古河城人氏,有緣相會老闆娘陳慧,便從古河城搬遷至此。定居兩年,兩口子一日上山,逢天大雨,借山中一無人草屋歇息一宿,偶然得一門獨特釀酒法,回城不久後便開起了一家酒鋪。來過曾記酒鋪的人往往喝上一口就難以釋懷,酒味勝比一掐即可擰出水的房妾,入口甘醇,後勁十足,後又經改良,酒中帶有惠蘭香,而曾記酒鋪的酒因此叫做惠蘭酒。

今日是個雨天,雨不大,濛濛細雨,厭煩莫過細雨天,若是大雨的話,定會三兩天後就放晴,而清明前前後後雨水諸多,多為綿綿小雨,擾人心神。所謂雨天令人愁,猶如抽刀斷水水更流,望雨思愁愁更愁,故而一般下雨天可成了家家酒鋪的如意日。

酒癮上來的聶莊三思後,覺得還是城南曾記酒鋪省錢,酒水亦是別有韻味,因此從城北一路走到了城南口。酒鋪坐滿了酒客,叫囂高談,熱火朝天。

等了半天終於走了一桌人,聶莊先下手為強,急忙霸佔一個座位,這讓一位剛好準備上前坐下的男子不樂意了,作勢要打,聶莊趕忙賠禮道歉,與其共坐一凳。那人佔勢也不咄咄‘逼’人,和和氣氣坐下。

那人飲酒如喝水,三兩壺酒下肚後,臉不紅,想必其人酒量過人,他看了看身上所剩的銀兩,還不夠喝上一碗劣酒,卻又戀戀不捨,不想起身走人,似乎眼睜睜瞧著他人喝酒亦不失樂趣。聶莊瞅見那人眼饞自己還未喝完的一壺酒,盯著看了好久,欲言又止,於是隨便找了個藉口與他閒聊一句,將酒推到他眼前。估摸那人有些時候沒梳理過儀表,腮幫子長滿鬍鬚,還算壯實的身子,當他一笑接過聶莊的酒壺後,乍一看,與市井大漢相差無幾,猛灌一口甘醇的惠蘭酒,看聶莊的眼神也莫名不同,笑道:“好酒。”

半壺酒沒喝多少見底,聶莊頗為大氣,再叫來四大壺惠蘭酒,與那人各分兩壺,問道:“鄙人葉莊,初來乍到,遠端到來此地遊玩,想了解了解這遐邇聞名的柳苑,不知兄臺可否告知一二?”

半壺酒眨眼入肚的那人朗聲道:“哦?聽口音小弟不像是狼塞州之外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