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猜到我回來找乾媽訴苦,所以先下手為強,倒是自己上門來了。
芳茹姐見到我突然來了,高興地走過來牽著我的手。
“乾媽!”
“小沫今天怎麼這麼乖了,還知道來看乾媽!”
芳茹姐直接牽著我來到了沙發的位置,正對著霸蘭姐跟程嘉柔。
我禮貌地點頭叫道:“霸蘭姐好!”
她皮笑肉不笑地點了一下頭,那小煙都沒離開過嘴,兩根手指頭騷氣地夾著。
大概具體的事情,程嘉柔已經跟芳茹姐說過了吧。只不過,不知道從她嘴裡說出來,是怎樣的版本。
芳茹姐笑了一笑,說道:“小沫,你來找乾媽,有什麼事情嗎?”
我看了一樣程嘉柔,又看著霸蘭姐,嚥了口唾沫,說道:“乾媽,我今天來。是來告狀的。”
“告狀?”
芳茹姐微微動容,轉而看向霸蘭姐。
我接著說道:“昨天晚上,君邁豪庭的程嘉柔,叫了一群混子,毆打了我朋友,還讓其中兩個混子把我拖進小樹林,差點把我給強了。”
一聽到“差點”這兩個字,程嘉柔頓時一臉驚愕地看著我,任她怎麼也想不到,我是如何從那兩個色狼的手底下脫身的。
我瞪著程嘉柔說道:“要不是我及時報警,恐怕今天真的要去投河自盡了。”
我說完話之後,辦公室裡頭頓時沒有了動靜,芳茹姐故意不開口,就等著霸蘭姐來申辯了。霸蘭姐也是心機很穩重的人,她不慌不忙地抽著小煙,過了好一會兒才笑道:
“小沫,在夜總會混的女孩,遇到這點事情,就要投河自盡,你可真是貞潔烈女啊!要換做幾十年前。你這叫既當了婊子,又立牌坊。”
我臉色一黑,霸蘭姐這是明擺著罵我是婊子,可我不能還口,我還沒有到她的地位,只能忍著。
芳茹姐輕咳一聲,對我說道:“小沫,剛才嘉柔說,你昨晚帶著你的朋友,闖到了牛總的別墅裡頭去。還當場把她給羞辱了一頓,有這個事情嗎?”
我心頭咯噔一跳,很多事情其實有很大的矛盾,明面上是怎麼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到了夜總會這一行,又變樣了。
比如說程嘉柔跟牛總廝混這個事情,在我跟徐韶洋眼裡,就是無恥,不容的。但是在夜總會這一行當來說,其實這不過是霸蘭姐為了籠絡牛總這個大金主做出的犧牲,程嘉柔就是這個犧牲吧!
我今天算是看出來了。而芳茹姐說不定早就知道了。
所以程嘉柔這麼一攪和,站到今天的立場來看,反倒是我損害了君邁豪庭的利益了。
我咬著牙說道:“乾媽!確實有這樣的事情。”
“哼!你可真有本事!”霸蘭姐那肥厚的最輕一翹,諷刺了一句,接著說道:
“你可知道,我為了籠絡牛總,讓嘉柔做出了那麼多的犧牲。你倒好,現在牛總對嘉柔已經徹底沒有好感了。這江津第一大金主牛萬,要是他從此不來我們東九城。那一年地損失多少錢?”
完了完了,本來是優勢的事情,一下子被壓下去了。
我不再說話,靜待芳茹姐怎麼處理。
芳茹姐一看這風向變了,對霸蘭姐問道:“蘭姐。這牛總的線斷了不要緊,還可以接上嘛!我親自去走動一番,幫你把線給接上。”
霸蘭姐冷哼一聲,竟然連芳茹姐的面子都不肯給,語氣提高了一些說道:“芳茹妹子,不是我信不過你,只是這男人心,去了想要挽回,恐怕沒那麼容易。就算你去把牛總挽回來,他還能像以前一樣對嘉柔那麼好嗎?還能每個月幾十萬地花著嗎?”她把手裡的小煙往菸灰缸裡頭一扔,肥頭大耳一搖晃,說道:“不可能了。”
這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