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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白洲跟邵清然認識了好幾年,知道她和林鶴之的關係,當然也知道林抒晚的存在。但這小姑娘存在感實在太低了,又很少在人前現身,她也只見過一次,所以之前一直沒想到她。

這會兒見到了人,她才猛地反應過來,這是邵沛然同父異母的妹妹!

邵沛然在十幾歲的時候手部受傷,迅速出國,說不得就跟林鶴之這個親生父親有點兒關係,父女之間幾乎沒有任何情分,林抒晚這個後妻生的女兒,天然就跟她立場相悖。

邵清然把人領過來,是想做什麼?

如果說之前賀白洲只是不太想讓邵沛然見到邵清然,那麼現在,就是絕不願意讓邵沛然看到林抒晚。

她心念電轉,索性主動迎了上去,準備先把人攔下來。

這麼緊張的模樣,更讓邵清然暗自不忿。她揚起笑臉,看著走到面前的賀白洲,正要開口說話,許乘月不知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清然。」

邵清然動作一頓,下意識鬆開了抓著林抒晚的手。

許乘月看到林抒晚,眉頭皺得更深。她握緊邵清然的手腕,「你跟我來。」說著,就直接把人拉走了。

林抒晚看著兩人離開,欲言又止,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跟上去。

她又下意識地轉頭去看邵沛然的方向,剛才清然姐姐已經指給她看過了,然而視線卻被賀白洲擋住。賀白洲垂下眼看著她,半是警告地道,「別去打擾她。」

林抒晚睜大了眼睛,她做出這個表情的時候,輪廓隱約和邵沛然有兩分相似,賀白洲沒什麼心情欺負小孩子,轉身找邵沛然去了。

留下林抒晚站在原地,踟躕了半晌,還是轉身回了自己之前的位置。

……

許乘月拉著邵清然,大步走出會場,到了後面的員工區域,找了一間休息室,把人推進去。

她的步子太大,走得又急又快,邵清然今天穿了一雙高跟鞋,跟得十分艱難。等許乘月一放手,她就立刻後退了幾步站好,揉著手腕抱怨道,「你弄疼我了。」

「你剛才想做什麼?」許乘月看了一眼她的手腕,才開口問道。

邵清然抿著唇,不說話。

「你打算帶林抒晚去找你表姐嗎?」許乘月又問,「你想對她說什麼?」

「我想對她說什麼,你猜不到嗎?」邵清然被她彷彿審問一樣的語氣刺激得失去理智,「所以呢,我現在是你的犯人了嗎?」

「清然,我說過,如果你再試圖傷害別人,我會用自己的方式來懲罰你。」許乘月沉聲道。

「懲罰」兩個字,幾乎是一瞬間就將邵清然帶回了那場失控之中。

她下意識地蜷了一下手指,揚起下巴道,「那你來懲罰我好了!」

許乘月目光沉沉地看著她,邵清然在這視線之下,不自覺地又後退了幾步。

這個房間並不寬敞,也就三米多寬。她原本就站在房間中央,這一退,就退到了靠窗的牆邊。許乘月欺身跟上,邵清然再退幾步,人就靠在了牆上。

窗戶上掛著天鵝絨的窗簾,邵清然跌入那又厚又軟的布料之中,不由得想起這種窗簾的傳說。

據說在中世紀,這種窗簾是偷-情專用,貴族們在宴會時帶著情人躲在裡面鬼混,即使有人進入房間,只要不掀開窗簾一寸寸尋找,也很難看得出裡面有人。

很難說許乘月是有意還是無意,但她再上前一步,攬著邵清然的腰轉了個圈,兩人就被裹在了絨緞之中。

四周的光線暗下來,什麼都看不見了。

「清然,別怪我。」許乘月在她耳邊這樣說。

然後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邵清然靠在牆上,手指顫抖地抓緊了對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