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在這裡陰森森盯著你的人,反而比那些笑嘻嘻看著你的人,要來的安全多了。
對你毫不掩飾惡意的人,你下意識肯定會對她有所防備。
但如果是一個充滿善意的人,你肯定是會對他降低防備的。
可往往就是這樣充滿善良的人,到了最後會將你的心臟挖出來吞噬掉。
在這漫長的沉默之下,俞哥覺得就在自己即將要迎來死亡時,易菱安扯了扯嘴角對他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抱歉,嚇到你了。”
“我有的時候想事情想入迷了就會這樣,實在是對不起。”
俞哥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等著易菱安接著把話說下去。
畢竟有些人的道歉,他們這種人是接不得的。
易菱安自然是知道俞哥是不會接話,自顧自的說了下去,“那這幾天你將知樂看的緊一點,外邊有什麼事情及時和我說。”
“好的。”
易菱安裝作些累了,擺擺手讓俞哥退出了書房。
進門關上,耳邊的腳步聲漸漸消失,易菱安才小聲的嘆了口氣,靠著老闆椅,仰頭看著天花板。
她剛剛所說的思考事情不過只是藉口而已,那樣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試探。
既然俞哥在早之前就發現了不對勁 ,為何卻在自己問起時才說。
而且他這人並不是真正養在自己手底下的,而是溫縕送過來的人。
在這待了這麼久,易菱安早就看出來,玫瑰對她來說有點威脅,但不多。
可這個溫縕,卻不一樣了。
他像是個未知的存在,在這些下人的眼裡他是一個待人極好的公子哥。
把那些負責外面生意的人,卻不太樂意說起溫縕,有種避而不談的感覺。
而且從兩個人手裡的產業來看。
玫瑰手裡的產業,看上去可以賺好多錢,但是卻沒有一個是在集團核心裡面的。
而溫縕手裡的產業,看上去少的可憐,但每一個都是集團裡面缺一不可的。
用腳後跟想想都知道,玫瑰不過是放在臺面上的擋箭牌而已,這個溫縕才是手握實權的人。
這個俞哥多半也是對方派過來的臥底。
那看來,最近發生的事情不小,而且甚至能嚴重威脅到這些人手裡的權利。
有意思。
要是水再諢一點就好了。
這樣才更好摸魚。
…
今年海城的冬天,比往年要更冷些,近來的幾日還飄起了毛毛細雨。
下個沒停的樣子讓人的心裡不禁有些煩躁。
而且離過年沒有幾個月了,所有的警局,公安局都在清理陳年舊案。
宋瑾不能說是天天通宵,但也沒得休息。
忙的就好像是他要是坐下來歇一會都有罪。
“啊——”
陳閔州趴在桌上仰天長嘯。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這些檔案,看的我應激了。”
“現在一見到黃色的紙袋子,眼睛就在發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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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裡的其他人沒有出聲,但是也是一臉哀怨。
宋瑾怕這些人把自己忙傻了,給他們點了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