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簸於批判主義德無邊波浪之中,我們需要尋找一塊陸地建構自己的理想。——人民日報
是夜。
在南城臨省的穂(sui)城的一個昏暗的巷角。
站在巷口的兩人臉色淡漠,好似沒有聽見巷子裡的慘叫聲。
一個撐著傘的男人將手裡的照片給前面的人遞去說道:
“七爺,這南城和穗城怕是要變天了。”
溫縕瞥了眼那張照片,上面赫然是宋瑾和易菱安,看清內容瞳孔縮了縮,但很快他就收回目光。
吐著菸圈淡淡地說道,“翻不起浪花,玫瑰雖然是個個貪玩的性子,莊爺也寵著她,但是她是個有分寸的,就這點小產業對她來說是無傷大雅。”
看著豆大的雨滴扎向地面,瞬間變成了一灘水,溫縕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頓了頓,拿煙的手在空中點了點說道:
“你看這雨,明知掉向地面會變成一灘水,但他們還是會去做,因為這就是它們的命。”
撐傘的男人沒有回答溫縕的有感而發,只是恭敬的站著當一個無情的工具人。
“下次快點。”
看著眼前的血水被雨水沖刷乾淨後,溫縕也不在意雨水直接走進雨中,身後的人快步跟上,不敢有一絲怠慢。
隨著他們的離開,角巷裡發生的一切也被帶走,無人得知。
…
“轟隆隆——”
閃電劈開天空,路上的行人匆匆忙忙,嘴裡抱怨著老天爺。
而玫瑰花園在這風雨交加的夜晚裡顯得格外陰森,迎面的大鐵門和滿院子的玫瑰花,裡面好像關有著無數的鬼魂,沒法離開所以在那等著人類的到來,就好似國外恐怖片裡早古的莊園。
別墅裡面的主臥,女子穿著一條吊帶裙坐在床沿,她的臉色有些慘白,但絲毫不影響她的美感。
女人搖晃著手裡的酒杯,翹起那纖細的腿,用腳抬起跪在地面的男子的下巴。
男人的頭顱緩緩抬起,但眼裡只有呆滯。
“被老鼠盯上了你居然沒有發現,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呢?”
女人的手緩緩劃過他的臉頰,聲音裡有種魅惑眾生的感覺,聽了有種想為他付出生命的衝動。
但女人眼裡的狠厲卻和妖豔的臉龐不同,那雙眼眸是對鮮血渴望和貪戀。
“隨主人處置。”
跪在地上的男人沒有什麼表情,只是聲音很是虔誠。
“去把那些都處理幹了。”
女人捏著男人的下巴向他的嘴唇親了一下,然後將手裡的紅酒向他的頭上倒去。
做完這些,女人站起身不理會男人的目光,直接撇開他施施然的離開了。
不同於裡,玫瑰花園的別墅外潛伏著無數身披雨衣的警員。
面對蚊蟲叮咬和雨水浸溼鞋子,他們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死死地盯著別墅門。
“叮”
易容過的宋瑾摁響了門鈴。
一分一秒時間流逝,等待總是煎熬的。
宋瑾捏了捏身旁易菱安的手,抬手看了看時間,示意她要是再過十分鐘沒有開門就準備硬闖。
看著手錶上秒針滴答滴答地走動,最終還是沒有如願,傭人在最後一分鐘結束前來開了門。
對方神色慌張,將人引進門後就著急忙慌的向別墅裡跑去。
“請問這是怎麼了?”
見人這麼著急,易菱安怕裡面出了什麼變動,拉住想要離開的傭人問道。
女傭著急的想哭啞著嗓子說道,“不瞞,我們家的太太失蹤了,現在老爺剛發完火,還辭退了好幾個傭人。”
易菱安和宋瑾對視一眼。
不好,怕是要藉此